“喲,你似乎嘗試了很多次逃獄呢…”
站在鐵囚牢的門前,南夜蓉面露鄙夷,語氣嘲諷。那副刻薄的模樣,與她那白淨的臉蛋,高貴的氣質有些不太相襯。
聞言,柏晨雨面無表情,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塵,不鹹不淡的道:“有事?”
說著,他那眼眸之上掠過一抹寒芒。只因,這些日子以來,他皆是在練習著使用流雲幻沙,那鐵囚牢的斑駁痕跡,也由此造成。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鐵囚牢是父王所鑄,你不可能打破的。”
柏晨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語氣略為不耐煩,道:“如果你專程來,就是來講這些無謂的話,那麼你可以回去了。”
“哼,神氣什麼!若不是皇兄那圖紋,你早就成了地下亡魂!”說起皇兄二字,那南夜蓉的美眸中閃爍著異彩。
見狀,柏晨雨搖了搖頭,他對這個白痴無腦的女人真是沒什麼好感。嘴裡嘀咕道:“真是個…”
南夜蓉沒有留意到柏晨雨的嘀咕,眼眸一抬,淡淡的說道:“父王叫我前來帶你出去,神域之爭要開始了。”
說完,她揮了揮那白皙的手掌,便是有一名侍從開啟了鐵囚牢。而柏晨雨的雙眼也微微閃爍著。
“終於,要開始了麼…”
……
歸一皇室
這是歸一帝國最為森嚴的地方,所謂五步一哨,十步一崗也不過如此。而且,即便是普通的侍衛,至少都是黃漄級別!
這裡的建築高聳而密集,充斥著皇家之氣,高貴而奢華。所以,這裡也被外界稱為歸一皇城,是歸一帝國的身份象徵。
而在皇城中間的一處高聳的大殿之上,有著兩人負手而立。這兩人模樣略為相似,皆是身穿黃色衣衫。而且氣質軒昂,有著傲視天下的尊貴。
這兩人,便是與柏晨雨見過一面的南門戰,以及他的父皇,南連宮!歸一帝國的創始人,頂尖高手,即便是周邊的帝國也得讓其三分!
其中,南連宮仰望著大殿的牌匾。半晌,才嘆悠悠了口氣,道:“戰兒,此次的神域之爭,你需要謹記三點。”
“父皇請講,孩兒洗耳恭聽。”
“其一,參加神域之爭,務必擺正心態,低調行事。能夠參與神域之爭的,皆不是省油的燈。要知道,東赫神洲的四個方位,以東部戰神殿最強,西部雖說帝國林立,總體勢力卻相對最弱。”
“其二,為父已是停留在晰藍頂峰有數千年之久,若是再不做突破,怕是大限將至。此次,你務必取回一枚風神丹。你也清楚,你那皇叔,可是有著一些小心思啊…”
“那父皇,為何不…”說著,南門戰兩眼發出寒芒,手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南連宮連連搖頭,道:“不可,晰藍是不可多得戰力。若是滅了,風險極大,而且還會削弱自身力量,貿然動手實屬下策。”
“我們只需要透過兩方面,便可鉗制於他。一方面,為父若是突破到化碧,那麼這憂慮便可消了去。另一方面,你娶夜蓉過門,諒他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聞言,南門戰笑了笑,道:“呵呵,夜蓉對孩兒傾慕已久,這自然不成問題,還是父皇考慮得周到。只是,不知這第三點,要注意的是…”
“是戰神殿。那戰神殿獨霸東赫神洲,這東赫神洲的所有勢力,不僅對其俯首稱臣,每年更是要繳納大量的供奉。”
說到這裡,南連宮壓低了聲音,道:“此次,若是遇到什麼心怡的寶貝,你得帶上這東西…”言罷,他便是曲指一彈,一枚平滑的戒指便是浮現在南門戰的面前。
南門戰接過戒指,疑惑道:“父皇,你這是…”
“這枚戒指名為無垠戒,是為父花了大代價才得來的。不僅能夠避開一切神識的掃描,還能收藏一些寶貝…”
聞言,南門戰頓時面露喜色,會心笑道:“孩兒明白了,謹記父皇教誨!”
南連宮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間,渾濁的老眼望向了大殿之外,微眯道:“看來,人都準備來齊了啊!”
就在這時,一道豪放的笑聲,夾雜著霸道的氣勢,如悶雷一般,在大殿之中響起:“哈哈哈,參見陛下!十數年不見,身子骨可還硬朗呀?”
話音落下,一頭碩大的鷲獅馱著四道人影陡然落在大殿之中,卻只是激起了輕微的灰塵。而四人,也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呵呵,雷通教主,別來無恙啊…”南連宮拱了拱手,這雷陽教,與無相教、紫炎教是歸一帝國的三大勢力。
這三大教的教主皆是晰藍級別的頂尖高手,而且手下人馬眾多。只是,由於三大教之間的摩擦不斷,而且相互提防,所以南連宮並不擔心這些人會有什麼聯合之舉。
只見雷通身穿藍紫之袍,身軀結實魁梧,面容蒼勁,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那身上散發的氣勢,便是晰藍中期才有的壓迫!
而他身旁的,則是兩男一女,這兩男一女皆是年輕一輩。看來,雷陽教這次是打算派這三人參與神域之爭啊!
雷通拱了拱手,銳利的眼睛瞥了一眼大殿,笑道:“呵呵,這次怕是雷某來得最早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