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覺得自己能逃得了?”
盞茶功夫後,血瑛就逃到了數萬裡之外,但出現在她眼前的是正是林長生。
面對擁有兔符咒的林長生,血瑛怎麼可能逃得了。
不說兔符咒就是大挪移術也不是血瑛能比得上的。
所以,林長生笑盈盈看著驚慌失措繼續改變方向逃命的血瑛。
不得不感嘆,美人不愧是美人,逃跑都是那般好看。
因此,自然要追了。
“仙子,不對,應該是魔女,你跑的速度慢了些繼續加油。”
林長生再度出現在血瑛眼前,笑呵呵鼓勵道。
血瑛繼續調轉方向逃命,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只想要趕緊逃命,但當她第三次見到林長生時,就逃不了了,直接被收入洞天之中。
……
在魔金山脈某座大山深處的一座雄偉宮殿中,一名正和其他二人並肩站立在一起,遊望不遠處一座烏黑大門的青袍男子,突然臉色一變,神色變得難看異常。
“怎麼,鐵兄有什麼事嗎?”旁邊一名血袍人一見男子異樣,開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的一個寄附化身被毀了。”青袍男子倒也沒有隱瞞之意,緩緩的說道。
“寄附化身?就是鐵兄用魔骨珠煉製的那具化身嗎?”另外一名渾身銀光閃閃,面容儒雅的老者,目中閃過異芒的問道。
“嘿嘿,多眼兄倒是對鐵某的神通了解甚多啊。”青袍男子似乎看老者並不怎麼順眼,嘿嘿一笑道。
“魔骨珠化身若是寄附一名合適手下的話,應該能發揮不下於本體兩三成的神通吧。以這種實力,魔金山脈除了我們三人外,應該無人能毀掉此化身吧。”銀袍老者卻毫不在意的繼續問道。
“這可不一定的。多眼兄難道忘了,當年除了我們幾人跟隨聖祖來到靈界外,另外還有一名和我們同階的傢伙。那頭魔猿的神通,可不下於我們三人的。”血袍人卻輕笑的說道。
“哼,那頭魔猿竟敢偷了聖祖交給我們共同保管的玄天殘寶逃之夭夭。他又怎敢再出現在此地。”銀袍老者冷笑了一聲。
“這可不一定的。我估計它之所以會如此做,多半是想到外面尋求修復那件玄天殘寶的方法,然後借用此寶重新返回聖界去。”血袍人不以為意的回道。
“修復玄天殘寶!它以為這裡還是我們古魔界嗎?此界的大神通者,實力並不比我們聖界聖祖差哪裡去的。要不是我們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聖祖大人也不會拼著毀掉玄天之寶,才破開介面將我們強行送到此地來的。”銀袍老者目光閃動的說道。
“不用亂猜了!化身毀於何人之手,等我回頭用秘術一查,就可知道的七七八八。更何況,我的化身最後一次傳信回來,似乎血臂兄的令愛也在附近。”青袍男子澹澹的說道。
“血瑛!鐵兄不會是想說,你的寄附化身是毀於小女之手吧。”血袍人打了個哈哈,似笑非笑的說道。
“單憑貴千金一人,自然不行。但是若加上一頭剛剛進階聖階的魔鱷,卻是大有可能的。”青袍男子凝望著血袍人,一字字的講道。
“什麼,進階聖階?”
“你說的是那頭魔鱷?”
這一次,血袍人和銀袍老者同時一驚,失聲的問道。
“二位道友不用驚訝,想來不久後,你們手下就會親自稟告此訊息的。至於那頭魔鱷,還能是哪一條,自然是那頭黑淵鱷了。”青袍男子卻苦笑了一聲。
“原來是它。也應該是它才對!”一聽魔鱷身份,銀袍老者臉聲凝重了幾分。
“是這傢伙的話,可就有些麻煩了,它可是冥羅聖祖當年的坐騎。我家聖祖當年和冥羅聖祖,可是大有交情,現在雖然帶著我們離開了聖界,但我們也不好出手直接對付此鱷的,但是這傢伙當年就不服我等管束,現在進階聖階了,恐怕會變的更加肆無忌憚,不利我們管理整座山脈的。”血袍人也眉頭緊皺,有些鬱悶的說道。
“這個也沒什麼難的。此魔鱷既然已經進階聖階,聖祖大人就不可能再對其繼續不管不問的。到時交給聖祖大人明示就行了,無需我們操心什麼。”青袍人卻胸有成竹的講道。
“此話有理。聖祖大人甦醒在即,的確應該聽他老人家吩咐的。”銀袍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點頭稱是道。
“嗯,就依二位道友之言。”血袍人想了想,也沒有反對之意。
“可是在下很想聽聽,聖祖老人家甦醒在即,你兩人卻一個將寄附化身派了出去,一個將愛女派離此地,不知外面有何事發生,二位道友又有何打算的?”銀袍老者卻在這時雙目一眯,驀然的問道。
聽到銀袍老者如此一問,青袍男子和血袍人微微一怔,不禁互望了一眼。
但血袍人眼珠一轉下,馬上低笑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