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梟自然是願意在時家住。
然後,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到時家。
時惜一手挽著時昊的胳膊,一手挽著覓柔的胳膊,眸中充滿委屈。
“大哥,我懷疑我和辰爺的身份顛倒了。他才是孃家人,而我是回丈母孃家的女婿。”
覓柔補刀,“請把懷疑二字去掉。”
“滾!”
時昊和十三走在後面,但不是最後面,走在人群最後面的是帝酒。
時母和帝辰梟走在最前面,時父緊跟其後,接著是時惜、時昊和覓柔,接下來是時晗和十三,最後是帝酒。
時晗感覺外面天氣的很冷,但身邊的女人又穿的單薄,就將外套脫掉,披在十三身上。
“我是男子漢,有火力。你一個小丫頭要注意保暖,千萬別受涼了。”
十三沒看時晗一眼,將外套扔給時晗,“我不冷。”
他又將外套披在十三身上,並且,雙手緊緊按住還想將外套拿掉的十三的的肩膀上。
“不冷也得披著!”
他還沒見過這麼冷冰冰的女人!
不對,有一個,在小惜的生日宴上,白簡身上的冷氣可以與十三相媲美。
十三稍微扭頭看向時晗,反手將時晗的右手扭到背後。
時晗的表情有些扭曲,“疼疼疼,你輕點,你就算將我的手扭斷,你也得披著我的外套。”
十三見他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氣,不由得減輕不少。
須臾,她鬆開時晗的手。
冰冷的眸底出現一樣的情緒,她這次沒在將外套拿掉,而是面無表情的跟在時惜身後。
時晗揉揉疼痛的手腕,但看到十三披著他的外套,他的痛覺好像被遮蔽了,感受不到手腕處的疼。
他又笑嘻嘻的跑到十三身邊,不停的與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