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閻狼摸著面具上被時惜摸過的地方,上面有一點點奶油,真的只是一點點。
“主子。”白簡拿著一張溼巾遞給白閻狼。
主子一向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面具。
白閻狼看向白簡,“我看不到,你幫我擦掉。”
“是。”
白簡小心翼翼的幫他擦掉面具上的奶油,退到一邊守著他。
帝辰梟的臉上也被時惜抹了一點奶油,但,時惜不准他擦掉,還將她臉上的奶油移到了他的臉上,他只能寵溺道:“你呀。”
時惜覺得白閻狼應該知道白簡對他的心意,只是裝作不知罷了。
她還真做不到白簡這樣,默默無聞的守著喜歡的人。
若是她,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肯定會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讓她默默無聞的暗自傷心,她做不到。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手裡的蛋糕,還好大家只霍霍了兩層蛋糕,還有三層是可以吃的,作為吃貨,玩過之後,當然要開始吃嘍。
大家玩奶油玩夠了,就開始喝酒、打牌,玩狼人殺。
時惜倒是沒跟著他們一起玩,她不能冷落了不能動的辰爺。
不能動的辰爺:“你不去和他們一起玩?”
“不要了,我不喜歡喝酒,也不喜歡玩。”
辰爺:“……”
不喜歡喝酒?
不喜歡玩?
好吧,惜惜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你過來,我幫你捏捏肩膀,今天一天累壞了吧!”帝辰梟從輪椅上下來,坐到沙發上。
時惜:“不累,不要你捏。你可以不要亂動嗎?你是的傷還沒好,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