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拿著槍慢慢地靠近時惜。
帝釋眼神複雜的看一眼時惜,千言萬語盡在眼神中。
帝釋如白駒過隙,轉瞬來到錢白的身邊,奪過他的手槍,指著錢白的腦子。
“都停下!”
警察們只見一道殘影,等回過神的時候,男子已經挾持了錢白。
錢白抖動著身子,顫抖著說:“別……別開槍,有話好好說。你殺了我,你們……你們也逃不出去啊!”
帝釋:“讓他們把槍放下。”
錢白:“放下槍,都放下……”
拿槍的警察一個個把槍放在地上。
他們退到一邊,面面相覷。
時惜幾人也鬆了一口氣,在等半個小時,時昊過來就沒事了。
女孩譏笑的看著錢白,“錢警察,你身為警察,所作所為對得起你穿的這身衣服嗎?”
錢白雙臂半舉,有些酸,但還是堅持半舉著。
“小姑娘,我也是沒辦法啊!副所長是我的頂頭上司,我的前途如何,全是他一句話的事。我……我為了生存,只能幫著趙優這小子啊!”
秦雪雙手抱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錢白。。
“我看你也不像是被迫的樣子,剛剛趾高氣揚的讓他們抓我們的時候,你也沒多不情願啊!”
“不……剛剛……我是……我……”
“你什麼你。你只是做習慣了,你習慣了掌握權力;你習慣了別人對你瞻前馬後;你習慣了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前途,而忽視別人的感受。”
秦雪氣呼呼的說完,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
周晉順順秦雪的背,“秦哥,沒必要為了這種社會的敗類,官員的恥辱而生氣。”
時惜:“就是,秦哥不氣,不氣哈!”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像錢白和副所長這樣的人,不在少數。
只是,很多人秉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吞下受的委屈。
秦雪:“我……我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