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別說是那些直接面對顏如玉計程車兵,就是我和陳皮他們都看的一陣心驚膽顫。
剩下計程車兵哪裡還有開槍的勇氣,全都扔了槍亡命而逃,轉眼間跑了個乾乾淨淨。
顏如玉終於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她的周身依舊環繞著黑氣,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裡面,看起來只剩下一個隱秘在黑氣之中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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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看到顏如玉回頭朝樓上望了一眼,然後她的身體化作一道殘影,轉眼就消失在了孤零零的街頭。
直到塵埃落定,那些好奇的人們才敢湊近了檢視情況,之前可是被嚇得過路人都跑掉了。
我跟陳皮他們也不耽擱,連忙收拾東西下了樓,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樓下門前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士兵的屍體,我們幾乎是開車碾著屍體一路出去了,直到徹底離開小區,我們幾個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是暫時脫離危險了,可是接下去又該何去何存?我們所有人都沒有不知道。
這時候的我們用一個詞來形容,那是再貼切不過了,就是茫然。
我們都不知道該去哪裡了?現在那股勢力已經控制了社會的高層,也控制了武裝力量,所謂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句話現在已經應驗到我們身上來了,想要不被他們抓到或者弄死,馬就只能不斷逃亡,或者躲到荒無人煙的大山裡面去。
我能想到的還是四喜那個村子,這次我們人多,但也不用害怕那個村子沒有人什麼的,於是我就讓陳皮他們駕車直奔秦州。
同時我給王冰打了一個電話,現在世界已經淪陷了,他留在城市裡也不安全,加上我跟他的關係,我怕我走了,那股勢力會找到王冰,於是我讓他趕快帶著老婆孩子逃跑,去四喜家。
打完電話之後我就把手機卡扣出來扔掉了,同時讓陳皮他們也扔掉了所有聯網的通訊裝置,以免被對方追蹤。
阿貝有些感慨的說,“想想當初我們還是組織的精英,光榮無線,擁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權利,如今轉眼之間,身份、榮譽、權利,全都沒了,還要被追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這可真是夠悲哀的。”
我點了支菸安慰他說,“天下大勢的波動,本來就不是人力所能改變和掌控的,我們都如同那海上的船一樣,現在海面都在波濤起伏,天上亦是風雲變色,船怎能沒有波動?”
阿貝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老闆你把這個世界看的可真是夠透徹的,你已經看到了世界規律的核心,所以不論世界怎麼變,你都能跟上節奏,並且很快適應。”
我知道阿貝是在恭維我,不過他也說了一些實情,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世界的規律不論怎麼變動,我都能很快適應過來,因為我會強迫自己去適應。
如果說生命在於運動,那麼我覺得,生存就在於適應,只有你適應了,才能生存下去。
我們連夜趕路,開車好幾個小時,等到黎明的時候,車子終於抵達了四喜老家的的那個山村,這連夜上山,路窄坡陡,可把阿澈給開了一身冷汗,好在有驚無險,我們終於是安全到了村裡。
下了車之後我就帶著他們去了四喜的家裡,沒想到四喜這次竟然在家,並沒有外出。
看到我帶了這麼多人忽然來他家,四喜當然很意外,不過當他聽我說完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他就不是意外了,而是震驚。
“你們的意思,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淪陷了?”四喜瞪著眼睛問我們。
“不錯,天下大勢已經落到了那股神秘的勢力手中,顏如玉說那是冥,但我們不知道冥到底是什麼?你知道嗎?”我問四喜。
“冥?”四喜一聽眉頭微皺,然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這種東西,跟神話傳說差不多了,據說當年女媧造人的時候,那造的第一批人並不完美,所以就將其銷燬重造,可是女媧乃是神仙,造就的人當然有靈魂,被毀掉之後那些靈魂滿懷怨念,就化作了冥,後來這種東西一度想要覆滅人類,證明自己並不是失敗品,可是後來,終究是被上天鎮壓在了地底下,永世不能入的人間。”
說完之後四喜攤了攤雙手,“這玩意跟神話傳說有什麼區別?不應該真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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