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處傳來玄墨吃吃的笑聲。
“和你說正經的。”林暖作勢用腳踢他,“真的不行,不然我會傷上加傷的。”
玄墨:“放心,這幾天先讓你好好休息。不會強迫你。”
說完小心的把已經臉頰通紅的林暖摟進懷中,給她蓋上獸皮被。
他們正躺在石床上,對著視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在被窩裡說著悄悄話。
此時的林暖,不像平日裡總是一副標準微笑的模樣,多了一些稚氣和真實。玄墨也沒有了疏離和冷漠的感覺,話語間盡是濃濃的寵溺。
他們只有在彼此面前,才會展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如果說玄墨是一塊冰冷的寒鐵,而林暖就是一塊好像通透,卻把一切隔絕開的玻璃。
他們兩都遊離在鬼面部落之外。林暖看似容易心軟,其實她只是看得明白,又懶得去爭取什麼罷了。
最瞭解林暖的,莫過於玄墨。
······
“過幾天就要開始收穫糧食了,到時我們也去看看。”親眼見證自己的成果,是一件令人非常滿足的事。
玄墨沒有意見:“嗯,好。”
“······本來我還以為會很難,也許會花費個幾年的時間。沒想到不過一年多就成功了。”林暖感慨到。
“我是不是太能幹了?”
林暖嬉笑著從玄墨懷中抬頭,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別鬧!”玄墨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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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大力緊錮的手灼熱的彷彿要燙傷林暖,她看了看玄墨略帶警告的眼神。小聲驚呼一聲,急忙又鑽進對方懷裡。
玄墨挑眉,掐上懷中小女人的屁股。
“啊!”林暖被他的舉動嚇到,急忙求饒:“別、別、別···我錯了。”
又輕聲細語撒嬌了片刻,玄墨才終於放下『摸』上林暖屁股的手。林暖還受著傷呢,經此一事,再也不敢隨便動手動腳。
要知道結伴過後可不像之前,以後那都是動真格的。玄墨能忍住真的不容易,她還是不要作死了。
林暖:“養殖、種地、織布······還有什麼呢?”
“肥料廠和田地那邊不需要忙了嗎?”玄墨問道。
“基本已經進入正軌,我不在也沒關係。”林暖說,“田地和肥料廠如今有人看管,『操』作的東西他們已經上手,我去不去都不影響。”
“······玩膩了?”
“······”林暖沉默。
······
“你要抽手,沒多久肥料廠和田地就會有人開始打主意。”玄墨說。
“這回也不留嗎?”
就彷彿是在說一件最平常普通的事,在處理一個不能再廉價的東西。聽玄墨的語氣,這個問題應該不是他第一次問林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