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肖笑重新感悟著空間裂縫。
上古坐在桌子前，煮起了茶水。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一邊等著徒弟領悟法則。
三天時間過後，肖笑終於搞清楚了她感知到的波動是怎麼回事兒？
空間裂縫就似房間破了一個口子，總會有風吹進了房間之內。
裂縫大，那吹進來的風就多，那波動就明顯一點。
裂縫小，那波動也就跟著小。
這也不是絕對的，還要看那裂縫聯通的是哪一方世界。
如果那邊世界的能量平靜，波動就會細微一點，那邊世界的能量亂，波動也就會大。
這只是她的理論，真實情況卻不知。
但她感知到的波動，確實不是那裂縫邊緣感到的，而是從那口子中感覺到的。
她的想法還沒確定，還是不敢往前走一步。
肖笑再次轉移了視線，走到了桌子邊坐下。
上古為她倒了杯茶，詢問道：“徒兒，還是沒有進展嗎？”
這不對勁，以徒弟的悟性，這麼久了，不可能沒有一點發現。
肖笑捧起杯子喝了一口道：“還好。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師傅你喝這麼多茶水肚子不脹嗎？你都不用上廁所的嗎？”
上古神色不變，平靜地回道：“看來你的進展很大，竟有心情調笑起我了。那我還想問你，吃了那麼多飯，你為何不上廁所呢？”
肖笑：“……好吧，是我問錯了。但你真的不脹嗎？”
上古無奈地回道：“這都三天了，我連一壺茶都沒喝完，你說我脹不脹？”
肖笑：“哦，這麼少啊！”
“品茶本就不會喝太多。徒弟，你的心情似乎很好。”上古打量了一下肖笑的神色，評價道。
肖笑：“是挺好的，我有了一點思路了。不過我現實裡的肚子餓了，要下線去一趟了。師傅，你還要在此等著嗎？”
上古：“那你下線去吧！我……你就不用在意了。難道你還怕我照顧不好自己？”
“那我下了。”肖笑說完，退出了遊戲。
上古看著她消失之後，又倒了一杯茶喝。
這徒弟走了，他還真不知該做什麼去。除了被吳豐拉著處理門派事務外，他一直都是為徒弟而奔波。
這地方也挺不錯的，下線、上線也挺麻煩的，還不如等著。
肖笑出外草草地吃了飯之後，就又上了線。
她並不希望小師傅等她等得太久，而小師傅也果然像她所料一般，還坐在那兒。
肖笑再次做了一餐飯後，才去領悟空間法則。這餐飯她並沒有吃，是特意為小師傅而做的。
上古吃著徒弟所做的飯菜，倒感覺比上一次的好吃多了。
四天之後，肖笑再次下了一次線。又再過了一個三天，終於確認了她所想的。
她所感知到的波動，確實是另一個空間所傳來的。但那不是另一世界的能量波動，而是因為每個空間的法則都有著一些不同。
兩樣不同的事物待在了一起，總能看出一些不同的來。
那些大的空間裂縫，她之所以只感到微小的波動，那是因為那處的空間法則與本方的世界比較接近。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感知，她的神魂已經能輕易的分辨出其中的不同來。
肖笑曾試過往前走，在眼睛沒看到的情況下感知到了波動，再進行了幾次推測後，才返回向上古求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