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跟他在一起?”
蘇茉有點詫異。
她以為無論如何,一般的女人肯定會離婚的。
張麗吞吞吐吐的說道:“他也是中邪了,並不是他的本意,何況我們倆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一下就能割捨斷的”。
張老道在旁邊一聲長嘆歌道:“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情字忘不了”。
這聲音在軲轆獵獵作響的火車輪中渺渺而去,當真有幾分老神仙的意味。
但是蘇長鋒看著張老道那裝神弄鬼的樣子。
這是難以根除的印象。
就不屑的扭過頭去。
一個流浪漢知道什麼叫情字。
人若沒有了情,又和禽獸動物有何區別。
坑蒙鬼騙的老江湖騙子有何資格在這裡嘆。
反正蘇長鋒就是怎麼看張老道都不順眼。
張老道一回頭就看到蘇長鋒怒目而視。
訕訕道“蘇先生,您也別總把老朽當成打秋風的老沒臉好伐”。
“我與令嬡原是有一場師徒緣分”。
這張老道口音混雜,嘴裡又沒有一句實話,原本以為是天沙市本地人。
現在聽著又有南方口音。
這會又忽然正經說話,蘇長鋒又一點錯愕。
不過這老沒臉有一下沒一下的,誰知道他真真假假。
張麗怕蘇茉以為她老公真的是窮兇極惡一般,又解釋道:“還有我父母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們要是聽說我要和王鋒離婚,恐怕一時也會接受不了,而且王鋒對於他們兩位老人一向是孝順尊敬”。
“我父母也把他當成是親生兒子一般”。
蘇茉點頭。
“我是想勸你離婚的,不過你執意繼續,我也就不多說了”。
“他並不需要這種泉水,只要他潛心改過,以後確保無憂,如若再起那些心思,這些……”
“你要想好”。
張麗立即緊張道:“那意思是我可能還會像昨天那樣是嗎?”
“不會,普通人也是很難碰到這種事情的,也是你老公那時正巧了”。
“我的意思是說,人心既鬼域,向陽而生方能走出,你能明白嗎?”
張麗困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