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原是衛生局那邊的,後來家裡人角力,他爸爸犯了一個技術錯誤,被人捉住了把柄,就在城西關了一陣子,這就等於上了汙點了,再也不可能出來,更別說再進仕途了於是就被踢出了羅家,只是羅伍的母親善於結交,和他們本家裡的一個奶奶相熟,於是羅伍爸爸就在那好死不死的吊著,好在羅伍家原本是在銀茂廣場入了股份的,羅伍那個小子不知道輕重,和天高地厚,拿著他們家那每年幾千萬的分紅在學校裡橫衝直撞的,這是沒有人想弄他,到了要高考的時候了,誰也都犯忌諱,沒事和衛生局的過不去,那是自己找麻煩,所以羅伍這陣子在學校裡,新入校的那批裡,就頗有點不敢惹的名聲,咱們說著也都是聽玩笑,學生會的也是新入了很多新生,也是被羅伍那沒人管的狀態給誤會了”。
“怎麼,羅伍今天是不是太放肆,劉少要是心裡不舒服,我去學生會運作一下,把他踢出學校”?
說完,張鵬嘿嘿的直笑。
“還是劉少想了解下他表妹?先留著他?”
“去你大爺的”
“說重點”。
張鵬接著道:“我這不是看您最近一直在訓練,又要關心蟈蟈比賽的事情分不開心,這才詳細的給您介紹下”。
說到女孩子,張鵬想起來了,“對了,我這還有一封您的忠實崇拜者給的一封信呢'.
“真是夠含蓄的,這個時代還寫信呢”。
張鵬一邊笑,一邊把兜裡的信給掏了出來。
劉韌接過來,看都沒看,就手扔在旁邊的垃圾桶裡了。
張鵬笑道:“劉少不看看是哪位懷春少女給您的信?”
看著張鵬一臉奸笑,劉韌不耐煩道:“你他嗎的再一臉八卦笑,老子一拳打飛你”。
“誰寫的信和我有關係嗎?”
張鵬不笑了,正了正臉色道:“原本是真沒關係,不過現在劉少關心羅伍的表妹,那可能就有點關係”。
“這羅伍也是會套近乎,羅伍有個表哥叫做羅勝,當然是羅家的嫡枝,這個羅勝的表姑是津城蘇家的二奶奶,蘇家的二爺和蘇家的十三是同母異父,現在津城當家的是正是京城蘇家旁支的一個女兒,津城只有這一家蘇家算是立起來了門戶,所以和京城的蘇家恢復了聯絡,只是奇在津城的蘇家是個女人當家,也就是那個旁支家的女兒等於招了上門女婿,卻在當時是以再嫁之身嫁出去的。”
“你道他們家亂著呢,這個女人帶著的十三其實是前夫生下的,也就是走了的那位,那個女人愣是讓他做了小弟,排行十三,這個蘇十三,其實和現在津城裡的任何一個兄弟都是異父的,在家裡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被髮配了邊遠地區,他們家勝在都姓蘇,又和京裡的幾家有了聯姻,這個當家的女人頗有些眼光,只在津城,從不來京裡,但是逢年過節的那些人情往裡卻都沒有斷下過”。
這些都是家族裡的秘聞,也只有張鵬在育樹學生會里是管著新聞這一塊才會知道。
劉韌在桌面上敲著手指。
“那你是說羅伍喚她表妹,其實是八竿子的表妹?”
張鵬笑笑:“其實這也不稀奇,那些進京城裡來尋摸關係的多的是這樣的關係”。
“那她知道嗎?”
“知道什麼?”
“你說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