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多月前阮舒走後,季南耀打了個電話給她,接到大神電話簡直心神蕩漾了,沒想到,她也有被幸運之神眷顧的一天。
季南耀說,他最近工作忙,專訪的事暫時擱置,順帶問了兩句阮舒的近況。
陶慧嗅出點姦情的味道,不過她什麼都沒問,假裝不知。
人嘛,難得糊塗。
阮舒猶豫著要不要去上班,不知道怎麼解釋那個專訪的事。
那個季南耀……
她雖然想明白了些事,但對他,不知道為什麼,說不清楚,感覺如鯁在喉。
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阮舒去西部這一個多月,寡居的大娘給了她一個治頭疼的偏方,倒是有些用,不過,煙癮更重了。
抽慣了那種五塊錢一包的西部特色煙,再抽之前這種女士煙,覺得淡的沒味。
阮舒把煙頭丟進煙灰缸裡,下樓去小區內的超市買煙。
才出了超市,阮舒就點了一根,以前,她從不在人前抽煙,現在完全沒忌諱,委屈自己日子就能好過了?
阮老太太要是看到她抽煙,估計能用柺杖把地板搗個窟窿,不對,是能用柺杖把她頭敲個窟窿。
阮舒沒有著急上樓,這會是上班時間,小區沒什麼行人。
她就坐下樓下不遠的長椅上,翹著二郎腿,坐像不夠端正,但美女怎麼坐都好看。
季南耀老遠就看到阮舒了,長發微亂,手指夾著香煙,很嫵媚,有種頹廢美。
他聽說她回來了。
昨天葉靈珊來季家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的,當時沒人接話,似乎沒人在意。
但他聽進心裡去了。
季南耀站在那看了好一會,並沒有上前,直到阮舒抽完一根煙,把煙頭丟進垃圾桶裡。
阮舒一抬頭,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是他。
她知道她臉盲。
但,眼前這個男人化成灰她都不會再認錯了。
他倒是還敢來,是膽子大還是太自信?
在季南耀沒有出現之前,阮舒如鯁在喉的不舒服,但在看到那一瞬,阮舒反倒不難受了。
“季南耀,”阮舒抬著臉看他,忽的笑了,嫵媚勾人:“你喜歡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