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不想靠的太近,在另一邊坐下來。
想了會,喏喏的開口:“我可以向他們解釋的。”
“有些事,越描越黑。”季南耀閑適的道。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阮舒急了。
“我還沒想好,這樣,不如我們先吃飯。”他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實驗室,午飯也沒怎麼吃。
“吃飯,去哪吃?”阮舒又緊張起來了。
“你說呢?”季南耀微微一笑。
“我說……這樣,我請客,我們到外面吃。”阮舒心一橫道。
季南耀:“……也好。”
阮舒:“……”
阮舒臉上的表情在這一會兒功夫天上地下幾度轉化,可以說是豐富多彩,五顏六色,無與倫比了。
要發脾氣吧,不敢。
可不發脾氣吧,真憋屈的難受啊。
這個男人可真是,氣人吶。
看不慣他,又幹不過他。
有人懂嗎,懂嗎?
阮舒吸了口氣,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安慰工作才能用正常語氣說話:“那走吧,季先生請。”
“叫我名字吧,也算朋友了。”季南耀一副我很大度的樣子。
“呵呵,”有苦說不出。
這附近的餐廳真的都不便宜啊,阮舒錢包裡的那點錢勉強夠吃一頓。
這燒錢的敗家爺們,有必要點這麼貴嗎?
“平時你家人都怎麼叫你?”季南耀一副閑話家常的樣子。
“叫我小舒或者阮阮,”他這個問題阮舒完全沒防備。
“軟軟?”季南耀把這兩個字放在口中咀嚼了一遍。
這名字倒是襯她,剛才抱她出去的時候,她的腰確實很軟,還很細。
“那我以後就叫你軟軟?”
他們沒那麼熟好不好,還朋友,有這麼坑朋友的嗎?
不過當然不會當著他面說,勉強的點了點頭,違心道:“好,啊。”
“快吃吧,要冷了。”季南耀好心提醒。
阮舒心疼啊,這一頓飯大半個月生活費沒了啊。
最關鍵,沒覺得這牛排有什麼好的啊。她現在還有什麼心情品嘗牛排,簡直每吃一口她的心頭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