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珊下午還有課,季南瑞盯她盯的緊,她可不敢逃課,所以便不能陪著她一塊去了。
其實她還真是挺好奇,能教出笙歌這樣的小神醫。
不過,今天怕是不行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考試了,可不能再掛科了,要是再被季南瑞揍,那真是太丟臉了。
白教授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但他心態很好,並沒有因為不久於人世而心情低落。
滿頭白發,老態龍鐘,但談起醫學術論依舊神采奕奕,就如當年大伯帶她來拜他為師時沒有半分割槽別。
他不把自己當將要離去之人,笙歌也不把師傅當病人,師徒倆相談甚歡,笙歌晚飯時分才離去。
笙歌從白教授處出來就發現了季南風的車子,快速的走過去道:“你怎麼來了,等很久嗎?”
季南風把煙頭熄滅:“沒多久,剛到。”
他當然不會告訴笙歌,他已經抽了半包煙了。
他已經從笙歌那裡知道了白教授的事,他雖然成日裡和他鬥嘴,但在心裡還是很尊重他的,自然不會在這時候和老爺子爭寵。
“老爺子還好嗎?”季南風問道。
“師傅他從不肯在人面前示弱,他一生要強,不想被人憐憫。”笙歌輕聲道。
“你師傅如此豁達,你現在最該學的是他的豁達。”笙歌就是心事太多了。
笙歌點了點頭,兩人沒再繼續說下去。
晚上,笙歌哄完小四月睡覺回到房間發現手機燈在閃,便拿起看。
剛才朱琳給她發了個語音通話,她那會在小四月房間,沒聽到,便回了一條語音過去問她什麼事。
朱琳沒多久打了電話過來,在電話上吐槽她是個大忙人,連著約了幾次都見不到人。
當醫生的都忙,兩個人空閑時間撞不到一處,雖然都在青城,可自從笙歌離開醫院還真沒見過幾次面,都是電話聯系的多。
不過,朱琳這次打電話是有事請笙歌幫忙。
她的一個堂妹,讀的也是醫科,青大的學生,聽了笙歌幾次學校的講座就特別崇拜她,想拜笙歌為師。
聽說堂姐是笙歌的同學之後就想請朱琳幫忙說個情,朱琳的堂妹馬上要畢業了,想跟在笙歌身邊先從打雜做起,慢慢學。
“學中醫很苦,她要是不怕吃苦,我沒關系。”笙歌對自己的醫術從不藏私。
這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只有這麼傳下去,才不會失傳,其實,以前的古方很多都失傳了,這也是師傅為什麼嘔心瀝血的編撰這本古中醫學的原因。
“笙歌,真是太謝謝你了,沒想到你一下就答應了,我知道你很忙,唉,我也是耐不過這小丫頭成日的在這裡煩我。”朱琳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的,這樣,你把我電話給她,我明天還要去青大,到時候見一面。”她也需要個助手,學醫出身的也是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