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雁子坐在何遇對面,他一臉苦惱。
“我想不起來!”他說,他腦子裡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只知道他叫雁子。
他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以前是怎樣的?
他一概不知。
服務員上了咖啡和點心。
雁子憨厚地笑了,“我好像真的有點餓了,那我就不客氣,先吃了。”
雁子三兩口吃完了一塊蛋糕,何遇卻沒怎麼動。
她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生怕再出些什麼意外。
這又不是死神來了,她安慰自己,不會那麼可怕的。
對面的雁子喝了一口咖啡就放下,他不是很喜歡這種飲品。
“你怎麼不吃?”他問何遇。
“我不餓。”
“哦!”
雁子覺得嘴裡有些幹,他抓起那杯放下的咖啡,又灌了一口。
乾燥並沒有褪去,似乎還變得有些火熱。
“咳咳,咳咳!”
雁子開始劇烈的咳嗽。
何遇的目光落在那碟蛋糕和那杯咖啡上。
“!”她罵了一句髒話。
她拿出一個15毫升大小的瓶子,開啟瓶蓋。
“張嘴,喝下!”
清潤的液體就過口喉,火燒般的痛感被減緩。
“還好阿青給我們備了很多解毒藥!”何遇又是鬆口氣,又是後怕。
雁子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不燒了現在,難道我對咖啡過敏?”
“……”何遇只好說,“可能吧。”
雁子捂住肚子,臉如菜色,“我要上廁所了。”
“……”
何遇簡直像掀翻桌子,雁子去上廁所,她還怎麼保護他!
男廁所外,一個高瘦的女人靠牆站著,不時往裡面看一眼,手裡拿著一根長棍。
一個男人匆匆往廁所這邊走來,看到門口的女人,愣了一下。
他正要走進去,女人手中的長棍伸出來,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