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如不回答,喬杉珊又說道:“以後別打那麼低,容易感冒。”
準備返回自己的臥室時,喬杉珊聽到溫如問她是否去過鄰省。
“我中學就在那邊讀的,教育大省,我們市很多人都去了那邊。”
溫如想到什麼,問道:“風家的人也去那邊唸的書嗎?”
“風家?風清竹和風青松嗎?風清竹中學是在那邊唸的,風青松沒去過那邊吧,他從小就在國外生活,這兩年才回來。”
喬杉珊以為她要打探風青松的情況,多說了一句,“雖然你是風雲老爺子邀請過來的,但你想和風青松結婚,基本上不可能的。”
沒有瞧不起,語氣只是陳述事實。
溫如點點頭,又低頭繼續看自己車票。
“奇怪的女人。”喬杉珊離開了。
“那個女人真奇怪!”馬久富說。
坐在她對面李似錦溫柔地笑,說道:“是有點奇怪。”
“陰沉沉的,大晚上看到,得被嚇死,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把女兒養成這樣。”
“不過,像她這樣的,我不是沒有見過。”
“你見過跟她一樣的人?”
“西南山區那邊,少數民族,韓太太知道的吧?”
“說是巫女,會下蠱。但都是騙外地遊客,騙錢的。”
“那不一定啊,不然怎麼會有人變成她那個樣子,一靠近就覺得冷冰冰的。像個……”
“像個鬼一樣。”馬久富嚇了一跳,年紀大了,她也信信佛,拜拜神。
不是相信鬼神之說,只是東拜拜西求求留個心理安慰。
拜神的人,總會比平常人更相信鬼,馬久富想起過往那些和尚道士嚇唬她們的話
“你說的那個和她一樣的人,是幹麼的?”馬久富追問。
“養鬼的。
“難怪!”
“哈哈。”李似錦發出爽朗的笑,“韓太太,說笑說笑,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鬼啊。”
馬久富一笑,“你這孩子,會逗人。”
馬久富離開餐廳後,李似錦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酒。
他放下酒杯,然後離開。
正在擦桌子的侍者趕緊跑過去收拾桌子上的殘羹。
一個人,還真是忙。
不過,待會會更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