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阿婆驚訝地看了何遇一眼,說道:“小孩子家家,不要迷信。”
“什麼迷不迷信,我只是相信不可知論。廖阿婆,你就給我說說吧,我那天去了學校的舊教學樓,背後一直跟著陰風呢。”
“哎呀!我說孩子,你怎麼跑去那個地方了!”廖阿婆拍了拍大腿,一臉恨鐵不成鋼。最後還是把學校裡鬧鬼的事情給何遇說了。
幾年前,學校那棟舊教學樓還用著的時候,有女生跳樓死了。當時離中考就剩一個星期的時間,女生不聲不響,還上課的時候,突然從三樓的視窗跳下去。
腦袋先砸地,死了。
廖阿婆還記得女生的家人跑到學校門口,掛了三天的白聯和花圈,在舊教學樓前燒了七天的紙錢,那場面看著,別提多心酸了。
當時還有一個男生牽扯在這件事情裡,學校裡的同學反映,這個男生偷偷和那個跳樓的女生搞物件,在一起快兩年了呢,但就在一個星期前,男孩子甩了女孩子,跟其他的女生在一起了。
“所以那個女生是為情自殺咯?”陸燃說道。
“所以我說你們小孩子,不要急著談戀愛。”廖阿婆說道,“你們還小,容易把戀愛當做天大的事情,死去活來的。”
何遇在一旁沉默不語,她想起了在舊教學樓黑板上看到的日期,在一起到分手,恰好也是快兩年,分手的日期也正好是中考開始的那一個月。
以及……紅色粉筆寫著的:找到他的頭了?
誰的頭呢?
廖婆繼續說著,說起了女生死後,學校鬧鬼的事情,有不少學生,都在晚自習的時候,看到有黑影,飄在教學樓的三樓。後來,跟女生交往的那個男孩子,突然死在教室裡,腦袋不見了。
大家都在傳言,是女生化為厲鬼回來索命。那幾年,封建迷信被打壓很厲害,學校裡不敢請道士法師過來看看,學生又惶惶不安。最後教育局撥了款,一年後建了一棟新的教學樓。
“那個男生的腦袋呢?最後找到了嗎?”何遇問。
“沒有找到,警察找遍了學校都沒有找到男生的頭。”
“謝謝廖阿婆。”
陸燃問何遇,“我們要不要準備一些護身符什麼的。”
“可以,你是外宿生,這件事得交給你去辦。”
陸燃點點頭,答應下來,順便向陸燃討要扁扁。扁扁也不想跟著何遇,一個勁地往陸燃懷中鑽進去,恨不得鑽進陸燃的衣服裡,躲起來。
果然是誰給吃的誰是主。
晚自習也就是講講話,聊聊天就過了,班裡只有賈海星一個人在學習。臨近下放晚課的時候,賈海星終於跟何遇說話了,“何遇,下課我們去操場跳皮筋好嗎?”
又要跳皮筋?
何遇想到自己身上的兩張詛咒卡,對於跳皮筋,她現在並不想熱衷,只希望能多晚集齊卡片就多晚。
但賈海星堅持,又問了幾遍,小心翼翼地,就怕何遇拒絕她。就連繫統也釋出了必須接受的任務,何遇只好答應了。
操場旁的路燈,柔柔灑下黃色的光,八個女生圍成一群,準備猜拳決定攻守先後。除了何遇,付小花她們三個任務者也在;另外的三個女生,何遇都不認識,看樣子,她們和賈海星比較熟。
分隊的情況還是和之前差不多,賈海星、何遇以及其他兩個女生一隊,付小花三個加上一個女生。
“你也接到了任務?”何田田湊到何遇耳邊悄聲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