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當然相信,你說可以,那就可以。”林芝輕輕點頭。
蕭白手裡拿著一個精美的木盒子,還有一個小玉瓶,很明顯,烈陽草跟龍血就裝在這盒子和瓶子裡。
“這裡面裝的是——”林芝看著他手裡的兩件東西,皺眉問道。
“可以救你的東西。”蕭白聳肩笑道。
“哼,裝神弄鬼,這裡面裝著的不會是什麼靈符之類的東西吧,這些東西可不管用。”那醫生只是淺淺地掃視了那兩件東西一下,哼笑了起來,然後他又看著林芝,勸道,“林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的怪病如何去醫治,不過只要平時注意防寒,未必就不能暫緩寒性體質的侵蝕,至於這小子所說的什麼方法,我看你也不用太過認真,小心加重病情,更加難受。”
“呵呵,那我們打個賭如何?”蕭白歪了歪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你想賭什麼?”那醫生怔了一下。
“我們就賭,我能不能治好芝姐,如果我可以,那你就當眾給我賠不是,因為你剛才冒犯我了,我心裡很不爽,如果我不能做到,那你想怎麼著都行。”蕭白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種大話你也敢說,還敢跟我賭?”那醫生滿眼冷笑地看著他。
“對,我就敢賭。”蕭白淡淡一笑。
“好,如果你輸了,那你就得當著這裡所有醫生的面,跪在我面前,給我老老實實地賠個不是,道歉!”那醫生趾高氣揚地說道,在他看來,林芝身上的這種寒性疾病連他們這些權威專家都無可奈何,這小子自然更加不可能做到,所以他沒有理由怕了他。
他當然並不是真的要蕭白下跪,他是這裡的醫生,讓別人下跪的話自然影響不好,他這樣說,無非就是想打擊一下蕭白的氣焰而已,他作為行醫接近二十年的專業醫生都沒辦法應付林芝身上的寒性體質,更別說一個小白臉了。
“沒問題,你讓我給你跪下都行。”蕭白滿不在乎地回答他。
“哼,這可是你說的。”那醫生神情十分放鬆,顯然並沒有將蕭白放在眼裡。
“蕭白,這樣……不太好吧,你要是輸了豈不就丟人丟大發了?”林芝心裡卻有點擔心,“我身上的怪病我很清楚,想要治好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就算你有辦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醫治的,還是不要賭了吧。”
“那可不行,這位醫生這麼有興趣,如果我不賭的話,豈不是太掃興了?”蕭白搖了搖頭。
“那就請吧,我們可看著呢。”那醫生顯然也來勁了,笑眯眯地說,“如果你需要什麼藥物,或者什麼醫療器材的話,你可以盡管說,我都可以為你提供。”
蕭白淡聲道,“那種東西我可用不上。”
“啊?連藥都不用嗎?”林芝聽他這樣一說,不免有點奇怪。
“不用。”蕭白搖頭笑道,他看著那個一臉冷笑的醫生,說道,“不過我倒是需要一個幹淨的小碗,這你應該能給我弄來吧?”
“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麼花樣!”那醫生哼了一聲,隨即拿起電話就撥了一個號碼,通了以後他小聲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就有一個護士模樣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幹淨的陶瓷碗。
“把碗放在桌子上,你就出去吧。”那醫生擺了擺手。
那名護士顯然是這醫生的助理,做完這一切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蕭白手裡開啟手裡的那個木盒,一株散發著淡淡光芒的草就靜靜地躺在裡面,本來醫院裡常年都飄散著一些藥的氣味,這間診室自然也不例外,但自從這株草被拿出來之後,這間診室裡的空氣竟然被淨化了一些。空氣中所彌漫著的藥的氣味一下子就消失了,空氣出奇地清新,這讓那個醫生和林芝都感到很不可思議,不僅如此,這間診室的氣溫竟然也隨之升高了不少,就連空調都沒什麼用,熱得那個醫生和林芝止不住地流汗,不斷地抹著臉上的汗水,但是蕭白卻不受任何影響,臉上幹幹淨淨。
“蕭白,這株草究竟是什麼,好神奇啊,竟然連這裡的藥的氣味都能清除。”林芝雖然感到很熱,不過卻還是忍不住重重地吸了吸鼻子,驚聲道。
“好東西。”蕭白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並沒有細說。
“你不會打算用這玩意兒來治這位小姐身上的寒性體質吧。”那醫生抬了抬眉,“雖然這東西看起來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尋常,不過憑此就想治癒,簡直是痴人說夢!”
“是不是痴人說夢,一會咱們就知道了。”蕭白沒有跟他爭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希望待會如果輸了,不要拉不下臉就好。”
“哼,等你贏了再說吧。”那醫生冷嘲道。
蕭白又拿起那個碗,然後轉過身來,背對著他們。
這烈陽草需要仙氣來榨出汁液,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證其中的藥效,不過這一切他可不能讓林芝和這醫生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