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持人的話音落下,觀眾席上響起如海浪一般的掌聲。
沈淩瞳孔裡的紫意慢慢消了下去,沈淩拖著沉重的步伐撿起那個鋼甲蜈蚣的屍體慢慢退向陳楓的包間。
而其他一層和二層的人這時看著陳楓他們,眼裡多多少少有了一些畏懼,或者是已經開始重視起來這個短短幾年就積累起這麼多財富的公司。
現在白首的內心無比痛苦,眼中滿是複仇的怒火。
白疆不僅是白首的兒子,更是金堂白家這一支的希望。現在的白家不僅失去了一個順位繼承者,失去的更是這一支重返苗疆的希望。
白首忍住眼眶裡的眼淚,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陌生電話。
沈淩被末狼攙扶著回到了休息室,這時候已經有專業的醫生來為沈淩處理傷口。
不得不說這些醫務人員拿著每個月幾萬的工資還是值得的。在他們處理下,除了小腿上那個血肉被啃完點大半的傷口,其他的傷口幾乎都已經消毒止血了。
沈淩看著那個傷口,心裡也是微微害怕。要不是奪天造化決的金骨之境能夠扛住鋼甲蟲的啃咬,現在的沈淩應該在那些蟲子的肚子裡,被它們的粘液腐蝕掉了。
沈淩拿出上次僅剩的養靈丹,把它揉碎撒在小腿的傷口上。憑借養靈丹和沈淩自己可怕的恢複力,小腿上已經見骨的傷口開始停止了流血,並且已經開始緩緩的恢複。
沈淩拿出那個鋼甲蜈蚣的屍體,摸了摸它的腳和身上的甲殼,那種輕巧卻擁有者可怕防禦力的蟲子,確實讓人感到無奈。
在華夏的西邊,一處群山環繞的潮濕山谷裡,有一個小村莊規模的建築群建造在這裡。
不過這些建築統一都是暗色調的風格,在陰暗潮濕的山谷裡,這些建築就顯得更加的可怕。
在一棟漆黑的建築裡,一個全身隱藏在黑布袍下的人,步履匆匆的朝走廊深處走去。
在走廊的盡頭,一個身穿紫色布袍的老者正在用新鮮的血肉喂養著籠子裡各種各樣的蠱蟲。
這時候黑袍人急匆匆走到離紫袍老人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祭祀,白疆死了。”
黑袍人的說。
“死了。那還真是可惜。”紫袍老人一邊喂著蠱蟲,一邊說。似乎對於白疆的死,並沒有什麼在意。
“可是,王蟲鋼甲蜈蚣也死了…”
說到這個,黑袍人居然微微顫抖。
紫袍老人聽到鋼甲蜈蚣死了,才轉過身,看向黑袍人。
“你說王蟲鋼甲蜈蚣死了?”紫袍一邊朝著黑袍人走來一邊說。
黑袍人看見紫袍人走過來,竟然不自覺的後退。
“是。是!”
黑袍人硬著頭皮說。
“不用我說一隻王蟲代表著什麼吧!”紫袍老人拍著黑袍人的肩膀說。
“小,小的。知道。”
黑袍人顫顫巍巍的說。
這時紫袍人的瞳孔突然縮成豎瞳,散發著毒蛇一樣的危險。
“找到那個殺掉白疆的人,用他全家的血肉來喂蠱蟲們。”
紫袍老人冰冷的說道。
“是。是的。”
黑袍人的身體不由的微微顫抖。
“記得,如果你做不好,我的小寶貝們可是對你很感興趣的。”
紫袍老人隨意的說著。可是黑袍人聽的卻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