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所煉法器的型別不同,或是符文刻畫的多少有差別,所需的煉製時間也大不相同,器道比試便沒有時間限制。
只是提供的煉器材料有限,沒機會失敗後重來。
陸瑤起身,才看到二師兄和尚如雪都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後。
“怎麼樣,靈力恢復了?”謝淵這才上前一步,出聲詢問。
“嗯。”陸瑤本能點頭。
“識海還好嗎?可有不適?”
“沒什麼問題,我的神識似乎比同境界的修士都要強上不少。”
“那就好!我們都擔心你神識受傷呢。”尚如雪才鬆了口氣,又立刻感嘆:“你也太厲害了!不到十四歲就是三品煉丹師了,不愧是我尚如雪的好朋友。”
陸瑤連忙擺手,“我還不會煉製其他三品丹藥,根本算不上三品煉丹師。”
“師妹才學煉丹幾年啊,都快趕上我這個師兄了。”謝淵滿臉欣慰的看著陸瑤。
“嘭!”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比煉丹炸爐的聲音大了不知多少倍。
“煉器還會爆炸?”尚如雪立刻踮著腳往臺上瞅。
“想必是因為比試急躁了,材料中的雜質殘留得太多才會爆炸。”陸瑤也往臺上看了看。
靠近比試臺邊緣的一個弟子全身黢黑,連五官都辨認不出了,就連緊挨著他的幾人,都成了爆炸頭。
“你不會還懂煉器吧?”尚如雪一臉“驚恐”地回頭。
“不懂,只是小時候看父親煉器的時候,偶然聽來的。”
“還好還好…”尚如雪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雖然我不嫉妒你,但你連煉器都會的話,我真的會道心不穩的。”
“你們看後面那個男修,”謝淵直指著“黑臉修士”後方不遠處,“那是不是昨日被萬品樓掌櫃趕走的那個少年?”
陸瑤二人聞言看過去。
“還真是,沒想到他那麼瘦弱,竟是個器修。”尚如雪伸著脖子。
“可他是金丹後期修為啊…”陸瑤脫口而出,忘記了少年遮掩修為的方法一般人看不穿。
“煉氣十層啊…”謝淵查探了少年的修為,看著陸瑤一臉不解。
“他遮掩修為了。”陸瑤沒想到,那樣怯懦怕事的一個人,竟會違規參賽。
“你怎麼發現的啊?”尚如雪轉過身來,“那他不是犯規了嗎?”
“昨日,他輕易便將那男修揮開,實力絕對在金丹期之上。”陸瑤不好說是阿瑞發現的,只得含糊過去。
“那我們要不要揭發他?”尚如雪徵求意見地看向謝淵。
“靜觀其變吧,”謝淵看了一眼掌門華北辰所在的方向,“我們看不出來,裁判長老和主席臺上的大能修士,總會發現異常吧……”
“阿瑞,”陸瑤在識海中呼喚白團子,“昨日那少年掩蓋修為之法,師父他們能看穿嗎?”
“那個啊,”在草地上追著赤赤跑的阿瑞停了下來。
“嚴格來說,他並不是隱藏修為,而被別人強行封印了修為。就像你的丹田一樣,只是所用術法不同。”
白團子走到瑤光樓前,透過光幕看著小世界外的場景,嚴肅了神情。
“那少年身上的,似乎是一種上古禁術。長時間帶著那封印,對修士的身體傷害極大,應該不是他自願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