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湊近那張賭檯。賭博的主角卻還沒出場。終於在眾人的歡呼下,一男一女兩個白人站在桌前。投影機男人一側寫著傑克,女人一側寫著瑪麗。著應該是他們的名字。
歐陽柳找了個遠離人群的地方,坐下,因為投影上男人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清晰無比,根本沒必要擠在人堆裡。
“你覺得誰會贏?”陳簌疑惑的看著臺上的一男一女,現在沒必要這麼著急就分出勝負,可他們還是站在了賭博臺前。他詢問歐陽柳對這間事情的看法。
“我不知道,太微妙了。不過我有個讓你可以轉5點數的辦法,不管臺上的兩個人誰贏下了比賽,立刻去找他們挑戰。”歐陽柳坐在椅子上,向陳簌介紹賺取點數的方法。
隨後男人信心滿滿的走上了賭博臺,高興的向所有前來觀戰的朋友打招呼。反而女士,神態疲憊。
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男人不知用什麼方法逼迫女人同意這次賭局。勝負彷彿也在出場的一瞬間懸念已定。
“女士,先生,你們同意這次比賽的規則嗎?如果不同意,沒有人會逼迫你們。”黑西裝的男人明顯有點同情女人,又為她解釋了一次規則。
“同意。”女人嗚咽著回答。
“好的,正式開始吧。”說著黑西裝男人拿出了桌上的撲克。
“要檢查嗎?”
女人沒有說話,在場觀戰的觀眾一片噓聲。
“別浪費我的時間。”男人暴躁的噎住了黑西裝,男人抽出撲克洗了兩次牌。
“根據雙方的協議規則,只有一人有要牌的機會,你們誰要?”黑西裝男人看了一眼男人,雖然已經知道男人在脅迫女人,但是作為公正的賭博監督,他認真的履行職責。
“當然是她抽牌。”傑克露出殘忍恩的微笑,指著瑪麗。
在場等待精彩對局的觀眾發出陣陣噓聲。男人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也沒有任何後悔的意思。
小夜忽然撞了一下陳簌的胳膊:“沒那麼簡單。你看那個女人。她雖然表現的非常害怕,但是也沒有一丁點退縮的意思。”
聽了小夜的話,陳簌認真看向女人,的確,如果一般人,在面對這種絕境,不要不是莽夫,都會放下節奏,不管是拖延時間,還是認真思考翻盤的方式。可是那個女人居然絲毫沒有停頓。
“抽牌吧,瑪麗,我會照顧好你的孩子,前提是你可以幫助我贏的大獎。哈哈。”男人張狂的聲音就像破音響一樣鼓譟。
“傑克,你真的不放過我嗎?這場賭博已經沒人可以後悔了對吧?”女人看著黑西裝男人。
黑西裝男人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瑪麗從牌堆裡抽出了一張撲克,蓋在自己面前。嘲笑傑克的觀眾在此刻也全都閉上了嘴。所有人都注意著那張紙牌的點數,雖然大部分人並不認為會出現奇蹟。
“我先走了,真沒意思。”早見看了一會臺上男人的嘴臉,便沒有繼續下去的吸引力,著完全就是單方面的脅迫。
歐陽柳拉住了她的胳膊,將早見摟入自己懷中。“再等等。那個女人可能連你也騙了。”早見美和被歐陽柳拉入懷中,一時之間害羞的不敢看任何人。
“黑衣人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在讓那個女人在他面前作弊呢?她毫無勝算的!”早見美和在歐陽柳耳邊解釋,陳簌與小夜也聽得清清楚楚。
“面前作弊不可能,可是這場賭博用的是自定義規則,如果在規則之內,大概就可以了吧。”陳簌想了好一會,才向早見美和解釋。
怎麼可能,難道遊戲規則有漏洞?不應該啊,規則很簡單,一副撲克,抽出4張a,就算贏,牌是黑衣人洗過的,沒有作弊的可能性。早見美和的大腦瘋狂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