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季念又說，順便也考驗一下肖右的真心。
肖右忍不住退縮。
雖然兩千很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是，有錢不要非君子！！
“四千。”
“……”
“八千。”
“……”
“兩萬。”
“……”
“五萬。”
“……”
“十萬。”
肖右“老大，念哥，老闆，別、別加了。再加我該去局子裡喝茶了。”
他真是怕啊。
如果一直不答應，季念一定會成百上千，單位是萬。
“說吧。”季念掃了肖右一眼，莫名帶著幾分冷意。
十萬。
就把江旎給賣了！
他在考慮，要不要給江旎換個助理。
肖右被季念那一眼掃得冷汗淋漓，感覺怎麼說都像是被坑了，只好戰戰兢兢的把江旎的想法說了。
“旎姐說，您太、太虛了。”
說完，他忽然感覺整個房間都變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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