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叮咚!恭喜本書在上架1週年之際,上架感言成功進入小黑屋,成為或許是起點唯一連上架感言都沒有的書籍!
對於這條系統提示,迷亂在夢中的楊鑄無語之餘,竟然很有些波瀾不驚,連返回去修改內容的衝動都沒有——當初聽了朋友的建議,沒有去著重描寫各種關於下崗工人的內容,也沒有去具象描寫鑄投商貿初期的一些細節,果然是明智的;要不然,一旦與燒烤掛上鉤,被封的就不只是上架感言了。
嗯!?
不對啊!
為什麼我會做這種古怪的夢?
……………………
“轟隆隆”!
臨近下午,隨著一陣陣響破天際的雷聲傳來,做了一場古怪而香豔美夢的楊鑄終於睜開了眼睛。
強撐著宿醉後軟綿無比的身子,透過半截拉開的窗簾呆呆看了看窗外陰沉沉的天空,發現外面只是光雷聲大,雨點卻一滴也沒落之後,楊鑄下意識地露出一個彷彿譏諷似的笑容,渙散的瞳孔逐漸開始聚焦起來。
環首看了一下已經非常熟悉的屋內。
嗯,是自己已經住了快十天的酒店,畢竟陸菲菲和花花同學合租的那個小院並沒有多餘而合適的客房,再加上花花同學剛被罰,自己住那裡不合適,因此就只能就近找了一家還不錯的賓館住下……就是不知道是誰把自己送回來的。
鼻子裡隱約聞到了一股古怪的氣味,楊鑄一低頭,看見散落了一地的各種衣物,以及床上亂成了麻花的床單,原本因為宿醉而欲裂的腦袋,看見床上那一大灘已經變成了褐色的血跡,頓時腦袋又大了三分。
有些無語地一拍臉……昨晚上做的那個香豔美夢,竟然是真的!
發了會呆後,楊鑄慢悠悠地從掉在地上的解放包裡取出了煙盒,點燃了一根小熊貓,靜靜開始思考起來。
酒後亂性不算啥,重要的是……把誰給亂了?
畢竟,從床單上的那攤血跡來看,昨晚上自己禍害的鐵定不是那些失足婦女;而一直慫恿著自己“漲見識”的宋文軒,也決計沒有這個膽子,在沒有徵得自己同意的情況下,就把那些所謂的“女大學生”塞進來——更何況昨天還是陸菲菲的生日,知曉自己跟那丫頭關係的小斑鳩除非是活膩歪了,不然斷然是幹不來這種傻事的。
調動起所有的腦細胞,楊鑄仔細回想了一下。
他只記得自己回到k房後,又是被一頓猛灌,然後被趕鴨子上架唱了幾首歌,宛如行屍走肉般的熬到了12點,吹燈許願,然後被陸菲菲那妮子用蛋糕抹的爹媽都不認識,最終在旁人的攙扶下,走出了;
然後……
出了後被夜風一吹,就沒然後了……
嗯?
蛋糕?
楊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捋了捋自己頭髮,發現上面只有淡淡的奶油味,但沒有明顯的結痂的跡象。
意思是……有人是把自己送回了房間,然後粗略地給自己洗了個澡?
隱約間,自己似乎的確被攙扶進了浴室,也的確有人幫自己洗過澡——願意這麼伺候自己的,鐵定是關係非常親密的人,而殘留的朦朧記憶片段中,昨天自己亂來的時候,對方似乎也沒怎麼反抗。
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楊鑄翻出手機,翻了下通訊錄,卻是先給宋文軒去了電話:“喂,小斑鳩,問你個事……昨晚上是誰扶我回屋的?”
同樣有些萎靡的宋文軒聞言,強打起精神:“當然是大夥一起幫你扶回去的啊……你是不知道,當時老大你跟一灘爛泥似的,一個人根本扶不動!”
楊鑄翻了個白眼,淡淡的哦了一聲,緊接著問道:“我記得當時我不是被蛋糕抹了一整臉麼,知道是誰幫我洗的?”
想起昨晚楊鑄的慘狀,宋文軒頓時來了精神,笑嘻嘻地說道:“還能有誰,那肯定是菲菲幫你擦的啊……而且,老大,你喝醉酒後不老實哦,也幸好當時是我跟菲菲一起幫你攙進浴室的,旁邊沒人,要不然,你就真的糗大了!”
聽到小斑鳩很有些猥瑣的笑聲,楊鑄有些尷尬地咳了咳……男人嘛,喝醉酒了做出什麼事情來也不稀奇!
心中鎖定目標後,楊鑄卻鬆了口氣——怪不得自己隱約記得昨晚上沒遇到什麼反抗呢,鬧半天是那妮子。
雖然說現在就把陸菲菲給辦了,委實有些不給小丫頭留面子,但不管怎麼說,那妮子已經是盤子裡的肉,把她拱了總比拱了別人麻煩少的多!
腦海裡閃過昨晚上面對自己口花花時,林可染有些詭異的反應,楊鑄有些不太放心地追問道:“那後來呢?”
宋文軒笑的越發猥瑣:“後來?老大,你當我這麼不識趣啊……後來我自然是趕緊退出去了,順便把其他人都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