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斯密斯菲爾德接受了鑄投國貿的要約收購,正式成為鑄投國貿下屬的子公司,受這個不大不小的利好訊息影響,斯密斯菲爾德的股票停止了下跌,小小反彈至9.2美元股。
4月29日,剛剛入主斯密斯菲爾德的鑄投國貿拿到了董事會75的投票後,當場宣佈,即刻起將推動斯密斯菲爾德的退市計劃,從而完成斯密斯菲爾德的私有化,而這一申請,也迅速地得到了漂亮國證監會的透過。
5月1日,正當投資者和股民們一邊慶幸,一邊惋惜地已經反彈到9.4美元的股票回賣給史密斯菲爾德之際,某位被新冠以“女版卑斯麥”稱號的鑄投私募總經理,卻推掉了一系列酒會邀約,馬不停蹄地登上了一架私人直升機。
………………
漂亮國東海岸方向。
一艘中等規模的郵輪靜靜停在距離大陸架約有300海里的公海海域,從郵輪上面的英文字母不難看出,這是某家知名博彩公司旗下的船隻。
而在郵輪附近,零零散散停靠著三十餘隻不同型別、不同規格的船隻,這裡面有貨輪,有遠洋漁船,甚至還有好幾艘堪稱豪華的私人遊艇。
只不過有些詭異的是,那三十多隻各類船隻似乎約定好了似的,全部齊刷刷停靠在郵輪右側2海里的地方,不敢有所寸進。
譚國聰帶著自己的兩名助手坐著皮艇,正突突突地朝著那艘郵輪前進。
雖然今天公海上波瀾不興,天上的豔陽和微微的海風吹的人很舒服,但他眉宇之間忍不住還是帶著一絲陰鬱。
今天那艘郵輪上坐的是誰,他很清楚。
今天一大堆人跑過來是來幹嘛的,對方也說的明明白白。
可是……
一場內部會議竟然選擇在公海上來開,這也太反常了!
誠然,在公海上碰頭,會避免掉許多麻煩,畢竟包括他們小圈幫在內的鑄投國貿一眾戰略合作伙伴中,很有些見不得光的,雖然有楊鑄的身份在那鎮著,但漂亮國各界的關係複雜的很,如果還是選在楓葉國的農莊裡見面,一旦官方有人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守株待兔,那麼無疑是天大的麻煩。
但是反過來來說,各國法律根本無法適用的公海區域,卻又是天然的流血、火併的好地方,如果一般人在這gaeover,只怕是連個後續都沒有。
作為這段時間某些事情最主要的執行者和協調者,譚國聰太清楚那位爺究竟是何等瘋狂與冷酷的角色了,雖然不知道那位主今天究竟是什麼打算,但是……
一想到楊鑄國內國外截然兩幅面孔的模樣,譚國聰就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總覺得微鹹的海風中,若有若無地帶著一絲血腥味。
兩分鐘後。
譚國聰及兩名助手登上了郵輪,任憑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用儀器和雙手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遍也沒有任何不滿之色——以楊鑄現在的身份地位以及明暗各界裡的實力,早已經跟當初跟他初見時不可同日而語,這種對應的高規格安全防範措施本來就是應有之義。
正當安保人員垂下槍口,示意他們可以通行了的時候,一陣巨大的螺旋槳轟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看見一架塗著鑄投國貿標誌的私人直升機嫻熟地停在郵輪頂上的機坪裡,隱隱看見一身白色西裝的呂思思在安保人員的陪同下進入了郵輪內部,譚國聰就又是皺眉——鑄投國貿收購了斯密斯菲爾德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作為主要負責人,呂思思現在應該忙的根本無法脫身才對,現在這位混血美女竟然會出現在這裡,看來,今天的會議肯定非同小可。
………………
一個小時後,垂釣了一早上就釣上來一條鱔,還差點被咬了一嘴的楊鑄滿肚子不忿地來到了由賭場改裝而來的會議室。
掃了一眼會議室裡那襟危正坐的近百號人,楊鑄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坐到了主座上。
輕輕摸了摸面前的白瓷杯,楊鑄嘴角翹起一絲弧度:“嗯……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鑄投國貿成立這麼久了,別說員工大會了,就算是全體高層會議,我這個董事長也從來沒參加過;今天把諸位召集過來,也算彌補了這個缺憾,免得你們李總老是抱怨,說我這個董事長整天五六不著調的!”
見楊鑄說的有趣,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輕笑,只不過這笑聲中多少有些不走心。
誠然,向來看起來對鑄投國貿不怎麼上心的楊鑄肯主動召開高層會議,對於公司上上下下來說算的上一個好訊息——最起碼,證明了已經變成龐然大物的鑄投國貿在這位大佬眼中不再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
但是……
把公司所有大區副總級以上的高管連同那二十多位身份很有些不足為外道矣的“合作伙伴”一同叫過來,說這是鑄投國貿的“高層會議”,怎麼聽著也有些彆扭;
而這次的會議所在的郵輪滿了安保人員也就罷了,地點還安排在公海上,是個人都能察覺出事情不簡單。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楊鑄說了幾句極為不走心的開場白後,便直奔了會議主題:“我的性格你們或多或少都應該聽說一點,金錢對於我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事實上,以我的身家,錢也只是個數字罷了。”
“所以呢,今天咱們這次會議也懶得去總結公司到底賺了多少錢——反正公司這兩年到底賺了多少錢,大夥可能比我這個董事長還清楚,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