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楊鑄嘆了口氣:“可問題是……思思,捫心自問一下,以你的條件,你對我的感情真的純粹到了不求名份的程度了麼?”
這話說的很隱晦,但呂思思卻秒懂。
人類對於“美”的鑑賞向來有共通性,以她的姿色和身材,自從14歲以後,身邊便永遠不會缺少一大堆追求者,其中更是不乏西方的帥哥,只不過長期的跑船生活,讓她心智早熟的厲害,因此從來不會被那些廉價的甜言蜜語迷的找不到北。
等到投靠楊鑄後,她只花了短短兩年時間就成為北美地區的商業明星,平日裡由於工作原因,自然也少不了各種社交和應酬,因此各種膚色的頂流人物認識的委實不少;當然也少不了各大家族或集團的年輕俊彥們的瘋狂追求;
雖然呂思思另有身份,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子要說不渴望愛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再加上由於她現在是北美炙手可熱的天之嬌女,因此那些年輕俊彥們對於她的追求不可謂實心實意——有錢、有能力、有相貌、有身材、有個性、有修養,這樣的極品女人放在面前,他們怎麼不動心?
實話實說,這些宛如孔雀般展現自己優秀一面的年輕俊彥裡,樣貌甩楊鑄十條街的不知凡幾、談吐幽默而不是詼諧的不知凡幾、跟她有著共同業餘愛好話題,並且總能聊的很愉快的人也不知凡幾,好幾次,她是真的有點動心了……
但她最後還是統統拒絕了。
其中的原因,一是對自家那個三番四次拒絕自己的老大在不忿之餘,的確越來越被他吸引;
二來嘛……
總之一句話,只說情感的話;現在的她,如果楊鑄願意收她,她自然不介意真的不求名份地給他當個外室;
但要是楊鑄還是一直拒絕她的話,她既不是天生受虐狂,也不是真的一點矜持都沒有——現實又不是瓊瑤劇,有幾個人會當真痴情到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啊!
因此,當楊鑄認真地問她,自己對他的感情純粹到什麼程度的時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楊鑄看著呂思思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笑了笑,然後破天荒地摸了摸她的小臉:“思思,還是那句話,我兩是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
“因此你放心,只要不影響我的計劃,鑄投私募的錢,你愛怎麼用怎麼用;甚至只要你願意,鑄投私募總經理這個位置,你可以坐到天荒地老!——其實就算沒咱倆這份交情在,作為一個華夏人,你的工作我該支援還是照樣會支援的。”
“所以呢,你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再熬下就要成老姑娘了……遇到合適的人,該談戀愛還是談談戀愛,用不著非要在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說著,楊鑄揉了揉她的腦袋:“不要有心理負擔,如果有人有意見的話,讓他來直接找我談——但是記住,找男人的時候記得擦亮雙眼,別到時被騙了哭鼻子!”
聽到楊鑄的承諾,呂思思頓時長長出了一口氣,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雖然說幹她們這行的,在國家大義之前,兒女私情完全不值一提;但她畢竟只是個年輕女孩子,如果可以,誰不想有屬於自己的幸福生活?
但是見到自己筆順的秀髮被楊鑄快揉成了雞窩,這位老大又一副安慰小孩子的樣子,不知怎的,呂思思心中一股鬱氣難以自拔:“老大,萬一我轉來轉去,發現自己還是想要在你這棵醜不拉幾的歪脖子樹上吊死呢?”
見到呂思思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楊鑄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醜不拉幾的歪脖子樹?
老夫我雖然談不上多帥,但也絕對不醜吧?
這貨咋這麼愛埋汰人呢!
仔細想了想,楊鑄認真的說道:“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承諾——等你辭職或退休的那一天,就是我楊某人開門納新客之時!”
呂思思撇撇嘴:“等我退休?到時候七老八十了,你肯要我才怪!”
楊鑄哈哈一笑:“那不一定啊,據我所知,等功勞積累到一定程度,你們也是可以申請提前退休的嘛——嗯,到時候才三十多歲,風韻猶存,勉強也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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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楊鑄一臉賤賤表情地摸著下巴在自己身上胡亂打量,呂思思狠狠給他肩膀上來了一下:“什麼叫勉強能下得去手?老孃我就算四五十了,也絕對妥妥勾魂妖姬一枚!”
楊鑄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成成成!咱們的思思同志天生麗質,哪怕七老八十都能迷倒一大群二十歲精神小夥!”
呂思思得意地哼了哼,然後有些不滿:“少在那繞來繞去的。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們……話說回來,你就這麼忌諱自己身邊多一條眼線?”
楊鑄翻了個白眼:“喲,這多稀奇,誰樂意自己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呂思思一臉嫌棄地在鼻子面前扇了扇:“老大,你真噁心,誰會關心你的拉屎問題!?”
見到這貨由心而發地露出了那種輕鬆神態,楊鑄心情大好,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這樣子才對嘛,屁大點年紀,整天強顏歡笑的,那樣子看的我都難受——走,老夫我請你喝果汁去!”
呂思思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虧你還是個身家幾百億的大老闆,結果就請我喝果汁?——這玩意是酒店裡免費提供的好不好!”
楊鑄苦著臉:“沒法子啊,最近有重要的事,不能喝酒;再說了,布魯塞爾這邊的流感也有些猖獗,為了安全著想,咱們又不能出去逛街,不在酒店裡請你喝果汁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