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貨的腿很長也就罷了,偏偏形狀極為符合楊鑄的審美觀——修長而不瘦弱,活力而不壯碩,豐盈而不蒼白。
對比於陸菲菲而言,萬清漪的腿雖然也很修長,但長度畢竟差了一截,而且由於兩人運動量有著巨大差異,其活力程度有著明顯差距。
而呂思思雖然擁有著一雙同樣充滿活力和彈性的大腿,但一來是長度依然差了那麼一點點,二來是呂思思更像是一隻獵豹,力量感或許更強,但青春活力感卻跟陸菲菲沒法比。
至於說小丫頭……小丫頭就算了吧,那貨雖然是個尤物,但其最令人無法自拔的東西在於上半身和五官,以及其性子,單論腿這個部位的話,雖然她的也真心不差,但與陸菲菲這種萬里無一的極品根本沒有可比性。
腦海裡迅速閃過自己周邊的幾個女人,楊鑄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臉——你妹的,怎麼會想起呂思思?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墮落了!
而陸菲菲見到楊鑄把目光盯在自己的大長腿上,又是自豪,又是害羞——這段時間上網查了不少資料的她,自然猜得出來楊鑄會為什麼喜歡大長腿。
呸!淫賊!
陸菲菲想起自己偽裝成男人進入一些貼吧後,見到的那些荒淫無恥的“交流心得”,忍不住蜷了蜷自己有些發軟的雙腿——被動聽了兩年的牆角,眼前這個自己喜歡上的男人究竟是如何的牲口法,她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她並不反對自己被拱,但作為一個黃花大姑娘,對於某些事,陸菲菲要說沒有天然的恐懼感,是不可能的。
楊鑄顯然察覺到了陸菲菲一閃而過的驚慌,當下不無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拿鋸線從旁邊油紙包著的泥料裡切了一小塊出來:“外面現在的秋老虎還沒完全消掉,這麼熱的天,有啥好出去的?……你要實在無聊,不妨跟著我學學做壺,那樣就不會無聊了。”
陸菲菲看著那一堆看起來髒乎乎的泥料和一桌子看起來土不拉幾的制壺工具,本來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但是忽然想起之前見過的幾次楊鑄與自家青措姐姐在制壺室裡膩膩乎乎黏在一起的場景,頓時興致大起,立刻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然後從背後摟住楊鑄:“好啊,豬頭,你教我!”
別看陸菲菲向來以新時代女性自詡,這段時間裡也總是主動給楊鑄送福利,並且一副主動送到人家嘴巴前吃的樣子;但是作為一個姑娘家,最起碼的矜持總歸是有的——如果可以,她何嘗不願意與楊鑄循序漸進地開展一段卿卿我我的過程,等到水到渠成之後,再順理成章把自己交出去?
只不過,楊鑄這貨在這方面宛如一個資深渣男一樣,不但對自己的倒追表現出糾結的反應,還一直採取不主動、不拒絕的態度,讓她實在恨得牙癢癢。
但是現在楊鑄願意教自己做壺,那就不一樣了——只要自己表現的笨點,讓這貨手把手地多帶帶自己,親密接觸下,許多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麼?
而且……做壺也可以很浪漫啊!
幻想起自己依偎在楊鑄懷裡,兩人大手握著小手,親暱無比玩著泥巴的畫面,陸菲菲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聽到這貨在自己耳邊發出這種花痴般的笑聲,已經可以面不改色享受著背後傳來的軟香溫玉的楊鑄等到陸菲菲稍微正常點了後才問道:“喂~菲菲,要做什麼壺型來練手想好了沒有?沒有喜歡的壺型做興趣支撐的話,你很容易就半途而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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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鑄這麼說,陸菲菲頓時有些苦惱起來,受這貨的影響,她對紫砂壺雖然不能說一無所知,但卻也沒多上心,因此對於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想了想後,陸菲菲越過楊鑄的肩膀,把小腦袋伸到他臉旁:“我不知道誒,要不你提點建議?”
楊鑄瞥了一眼這張近在咫尺的精緻小臉,忍不住泛起了稍許的心猿意馬,當下調侃道:“要不……你拿西施壺來練練手?我覺得這款經典器型與你挺搭配的。”
西施壺?
這壺型怎麼就跟我挺搭了?
陸菲菲腦海裡浮現了那隻近乎於半圓的壺型,先是疑惑了一會,旋即想起了什麼,臉上湧起一陣紅霞,恨恨地一拍楊鑄的肩膀:“色狼!”
嗯……
作為入門級的知識,西施壺這種半圓的壺型之所以能被冠以“西施”這個名字,並不是說它的器型已經漂亮完美到一個極高的程度,而是另有一番典故。
咳咳,至於什麼典故嘛……
你只需要知道,西施壺的全名叫做“西施乳壺”,自然就能猜出個所以然來了。
楊鑄扭頭瞅了瞅這貨的羞憤臉孔,嘿嘿地壞笑一下,卻是伸出粘滿泥巴的右手,輕輕在她的小臉上一捏:“給個話,學不學?”
臉上變成了花貓的陸菲菲聞言,有些驕傲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然後哼了一聲:“誰怕誰?……學就學!”
說完,紅著臉的陸菲菲正想追問這貨是怎麼瞧出來的——畢竟自己雖然主動,但做的都還算有分寸,一些限制級的舉動,出於黃花大姑娘的矜持,她可是從來沒做過。
結果正當她剛張開了嘴,一陣手機聲忽然打破了這個很有些旖旎的氛圍。
陸菲菲不滿地掏出手機一看。
嗯?
宋文軒?
………………
十多分鐘後,掛掉了電話的陸菲菲表杵著腮幫子地盤膝坐在楊鑄身旁。
楊鑄見她這幅模樣,有些好奇地問道:“小斑鳩怎麼會忽然給你打電話?”
陸菲菲表情有些古怪:“他是不是猜出什麼事情來了……我感覺,這通電話其實是想打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