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櫃是中空的,格子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名貴的酒水。
單單拿出一瓶就價值十幾萬。
方淮槿藉著酒瓶之間的縫隙看到了後面坐在地上的身影。
那正是蘇禾,她還不停的往嘴裡灌酒,猶如上癮般。
男人跑兩步走過去,當蘇禾看到他的時候還準備要逃走,但喝醉酒的她哪裡還趕得上他的反應速度。
屁股剛離地就被方淮槿抓著衣服領子扯了過去。
蘇禾委屈巴巴的抱著半瓶酒,低著頭盯著自己不安亂動的小腳丫。
偷喝酒被人當場抓包了怎麼辦?
方淮槿沉聲道:“蘇蘇還漲本事了,敢來偷喝酒了。”
聞言蘇禾連忙把酒放到地上,一副“蘇蘇沒有,蘇蘇不是,你別瞎說”的模樣。
可憐巴巴的。
臉上的紅暈比之前更甚了,彷彿一掐就能滴出血來。
眼眶也是紅紅的,像是一隻小兔子。
隨後方淮槿直接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一隻手攬著她的腿,一隻手輕輕的拍打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像是懲罰她不聽話一般。
他斥責道:“讓你洗澡你竟然敢跑出來喝酒,真是不聽話,看我不打你pp!”
就連白蘭地這種烈酒都敢喝。
也不怕明天頭疼的起不來。
唉,也是,她都喝醉了還怎麼分得清哪種是烈酒。
被扛在肩上的蘇禾一句話也不說,表情難受的皺了起來。
她剛剛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又被他這樣扛著走。
他肩膀上堅硬的骨頭硌的她的肚子難受極了。
上樓梯的時候一顫一顫的,肚子裡的酒水不斷地翻騰。
蘇禾捂住嘴巴,一副快要吐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