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卻從他背影猛地看出來。
她腦子裡“嗡”的一聲:“是蠱蟲發作了?因為我昨晚……”
蘇楮墨強忍著疼痛,笑著扭過頭:“你擔心過頭了吧?我只是想起有東西忘了,回去一趟而已。”
白綾稚一步步走過來。
蘇楮墨幾乎是逃也似的往外走。
女人卻洞察了他的謊言一般,直接一根銀針紮在他的脖頸:“蠱蟲?”
她伸手去探他的心口,觸控到一手粘膩。
“蘇楮墨,你越來越能忍了?”
她嗓音裡夾雜著怒火:“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我真的什麼都知道,你就只能硬抗嗎?”
她氣的渾身顫抖:“滾回屋裡去!”
她把銀針拔下,盯著人進了屋,這才掏出那塊烏黑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材,輕輕碾碎一丁點混入水中,讓男人喝下。
蘇楮墨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喝下之後,也只是緩解了出血的症狀。
白綾稚的臉色冷下來。
也就是說,這東西有可能只對她有用?
也對,不然蘇鈺亭怎麼可能捨得給她?
白綾稚護住蘇楮墨的心脈,就開始施針。
即便只能緩解一點點,也總比這麼強撐著要好受的多。
這次疼痛時間並不長,到了大概夜晚,就已經平息下來。
“是不是說明,如果我能想方設法緩解痛苦,那對你的影響也會減弱?”白綾稚看著他。
蘇楮墨應了一聲:“按現在來說,的確如此。”
白綾稚皺起眉:“但是蘇鈺亭好像不一樣。不管我做什麼,他的痛苦半點都不會緩解。”
男人半點都不同情的冷笑一聲:“大抵是因為母子二人作惡太多,你們白家不肯放過他吧。”
提起這個,白綾稚又恍惚想起那一籃子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