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煥臉色陰晴不定了很久很久,他左思右想。都覺得秦飛為人不錯,老實巴交的。而且這一次雜交水稻的種植大計,是國家大計,秦飛就算再傻應該也不會在這個上邊犯錯誤才對。
而且秦飛也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情,卻只說因為小小疏漏。
那麼想來,應該是他做了什麼讓李真不滿的事情了,或者是得罪了李真。
‘啪’
王煥一拍桌子,臉色鐵青:“太過分了。憑什麼隨意斬殺我國家政府的官員啊?就算李真位高權重,也不能亂來吧。荀宰相還在西州呢,荀宰相都沒發話呢,他憑什麼啊。”
“州督,那現在怎麼辦啊?”
“給秦飛發一份電報,讓他告訴李真:王州督說刀下留人,請等待調查事件真相。然後立即備車,前往西平郡。順便給荀宰相發一份電報,給荀宰相也說明此事。”
話音剛落,秘書還沒有離開,電報員滿臉焦急的跑進了辦公室裡:“有電報,荀宰相來電。”
王煥眼皮子一跳,心道不好,難道是李真惡人先告狀了?不對啊,李真那是啥身份地位,他就算想收拾一個官員他也有那樣的權利,雖然越權了,但絕對沒人敢說什麼。不至於向荀釋飛告狀啊。
雖然王煥這會兒很不爽李真,但是他卻知道李真肯定不是告狀的人。再說了……李真至於向荀釋飛告狀嘛?
“念。”
“著西州,縣以上所有官員,無論任何職位。於今日下午七點前來西平郡報道,遲到者按‘結黨營私、反抗國家政府罪論處’。不到者,按‘反抗國家政府罪、反動國家政策罪’就地論處。畢。”
‘嘶’
王煥和他的秘書,所有人皆盡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著這言簡意賅的電報,王煥只覺得全身的汗毛‘嗡’的一下就立起來了,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瞬間沖到了天靈蓋上。冷汗濕透全身。
沉默了有十幾秒的時間,王煥全身一顫,發瘋了一樣歇斯底裡吼叫著:“備車!備車!備車!”
“……”
與此同時,整個西州縣以上的所有官員,全部收到了這樣的訊息。
一瞬間,整個西州大亂。所有官員嚇得魂不守舍,這一封電報太可怕了,太恐怖了。遲到者論反抗國家政府罪論處,那就是死啊。不到者,按反抗國家政府最,以及反動國家政策罪論處,而且是就地論處。
不到,遲到,全部都要死。
自新九州建國以來,就沒有發生過這一嚴重的事情。自建國以來,就沒聽說過這樣的命令。
邊陲某縣,縣守紅著眼咆哮:“備馬。快點,備馬。”
“縣守,帶多少人?”
“帶個屁人,秘書跟我一起就行。帶八匹馬,換著騎。”
“是!”
“……”
某郡。
“完蛋了。西平郡這是惹了什麼簍子了?”
“不好不好,西平郡的秦飛是不是把天捅破了?”
“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還有七個小時務必要到達西平郡,要是到不了我們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