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一門拳術,是好是壞,不看他的招式漂不漂亮,而是看他裡面有沒有勁,獨特的勁。
富麗姝這一套所謂的纏絲手,裡面的勁就非常獨特,從身到手,都非常柔軟,卻有著獨特的勁力,彷彿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蛇,又或者說,是一根柔韌的金絲。
“跟詩音套路很像,不過真打起來,她不是詩音的對手。”
李福根一眼就看出來,富麗姝的纏絲手,跟陳詩音的軟功蛇拳,一個路數,都是練的柔功,打鬥的時候,不是硬碰硬,而是纏在人身上打,就象一條蛇纏在人身上一樣,粘著咬。
這種功法手法一般都比較陰巧,講求快速,刁鑽,陰狠,但力道往往不大,專攻要害。
他看了一下,富麗姝果然就有很多的小手法,掏咽,鑽陰,戳眼,諸如此類。
不過李福根看得有些心煩意亂,為什麼呢,因為富麗姝睡衣裡面是中空的,然後睡衣還是棉製的,非常的柔軟貼身,她再一打拳,衣服幾乎就貼在了身上,隨著她的拳招,那個盪漾啊,春水柔波,難描難畫。
富麗姝這套纏絲手不長,不到一分鐘就打完了,站直,合掌,收功,臉上隨即漾開笑臉,問李福根道:“師父,我打得怎麼樣?”
“打得不錯。”李福根點頭:“你這個,真用的時候,手上是有匕首的吧。”
“不愧是師父,眼力果然了得。”
誇就誇唄,她卻跑過來,一下又抱住了李福根胳膊。
她剛打過拳,微有點喘,這時候看著李福根,熱氣就往李福根臉上撲。
李福根竭力轉開注意力,道:“你這套纏絲手,是一套不錯的功法,適合女孩子練,威力也有,如果再配一門內功,威力更大。”
“好啊好啊,師父,你快教我。”富麗姝跳著歡叫,手卻不鬆開。
“我教你。”李福根想把手抽出來。
他不是道德君子,是真的有些受不了,腹中發熱呢。
然而他手一抽,富麗姝雙手一鬆,卻沒有退開,反而抬起來,雙後一下勾著了李福根脖子。
這是什麼招式,李福根一下子懵了。
富麗姝看著他,眼光迷濛:“師父,要不你先教我別的功夫吧。”
李福根口中發乾:“什麼別的功夫?”
“你教我做個女人吧。”
富麗姝眼光更加迷濛:“我是望門寡,七歲訂的親,十一歲,那個小我兩歲的男人死了,村裡的神婆卻說是我剋死的,要把裝豬籠裡沉池塘淹死,我逃了出來,姑姑收留了我。”
她的話,讓李福根有些迷亂的神思清明起來,他先以為,富麗姝這種活寶性格,應該是那種家裡嬌慣的嬌嬌女才能養成的,現在才知道,根本不是這樣,她竟是一個極苦命的女孩子。
而她說的一切,李福根只在以前的一些老小說裡看過,彷彿是中國的民國時代,居然卻在富麗姝身上真實的發生了。
對這邊的情況,李福根多少知道一些,東南亞婦女,可以說是最勤勞又最辛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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