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所說的這個“朋友”,並不是常規意義上的親朋好友,而是紮根本地,有業務往來的“朋友”。其中。有商業公司老闆,也有握著鉅額資金的拆遷戶,這裡就不做贅述了。
普通的親朋好友,能拿個十萬八萬,已經算是頂天了,根本滿足不了周文的資金需求。
再者,普通朋友,也沒耐心把資金交給周文管理三個月。甚至,有可能隔個兩三天就壓不住心底的焦慮,瘋狂的找周文詢問盈虧結果。
周文沒那麼大的心,也沒那麼多的時間去管這些瑣事,很理性的告知了對方後果。
幸好,對方也承擔不起鉅額的虧損,即時剎車了。
而有業務往來的朋友,深知金融市場的不確定性,耐心也比普通朋友好很多。況且,還有合同約束,他們也不會急於求成,也能承擔一定的損失,不至於讓周文束手束腳。
蔣南孫和朱鎖鎖離去之後,周文的腦瓜子才清淨了許多,不再被蔣晨光的事情所煩擾。
至於,他們接下來會討論出什麼結果,周文也管不到。也不想管。
是繼續合同約定,還是拿回資金,都是可以的。周文不會做過多的強求,只要蔣晨光親自過來就行。
工作在忙忙碌碌中度過,時間如匆匆流水逝去。
一轉眼的功夫又到週五,明後天又是忙裡偷閒的兩天。
說實話,金融行業的作息時間是最正常的。雙休不說,遇上節假日也是足額放假,不會像別的公司那樣扣扣搜搜的。
本來休三天的給你放假一天或者兩天;本來是週末雙休的,給你弄成單休或者大小休。
完全可以說是把放假玩出了花樣,玩出了精髓。
至於打工人,好好賺錢養家,才是最緊要的事情,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下班時間一到,周文簡單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就回家了。
晚上有點事情,跟大學同學約了個人,處理一下週凱上學的事情。
周凱的事情,也有段時間了,周文也一直在找人諮詢相關的事情。
意外的是大學同學梁友政認識中海大學的老師,這就讓周文少了不必要的麻煩,匆匆約了今晚的酒。
喝啤酒也是有原因的,天氣越來越熱,喝點冰涼的啤酒,解解身上的暑氣。
周文匆匆回家換了一套休閒的衣服就過來了,上班的衣服,太過莊重了,不適合這樣的酒局。
到的時候,大學同寢室友梁友政已經來了,還帶著他的老婆,旁邊坐著的陌生人應該就是梁友政嘴裡的老師。
梁友政是今年元旦結的婚,周文還去參加了婚禮。
沒想到兩口子不在嵊州過自己的好日子,跑中海來受苦了,一時讓周文有點費解。
在中海這地方,限號不說,還堵。兩人索性也將車開回嵊州老家了,上下班全程搭地鐵。
還好,中海的地鐵交通線還是挺方便的。基本上可以說,想去的地方,附近都有地鐵,倒是解決了交通便利的問題。
就是搭地鐵也有點擁擠,上下班的這個時間,人擠人都是好的,有時候真的是擠都擠不進去,腦袋瓜子是嗡嗡的。
梁友政夫妻兩人下班後也沒回去,就匆匆趕往約定的地方。
而周文,為了晚上的酒局,也是搭計程車過來的。
路上有點擁堵,到約酒的地方已經六點半了。
周文什麼話也沒說,端了三杯,算是遲來的懲罰。
冰涼的啤酒下肚,瞬間一股涼氣湧向全身,說不出的酸爽。
梁友政是個比較大方的人,也端了三杯,陪著周文喝了。旁邊坐著的年輕人,也很爽氣的端了三杯,令周文有點意外。
待周文坐下後,梁友政才介紹著坐在旁邊的年輕人,說道:“我舅舅家的兒子,大我五歲,博士畢業,去年開始在中海大學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