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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日本軍國主義侵華“國策”的形成前言(2) (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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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飄過。令人心煩。

開啟日記一看,我寫下了這樣的話——

敵前渡河今天還會連續嗎?這個疑問,像烏雲一般壓在每個士兵的心頭。既然大家都是人,就沒有人“想死”。可是,渡河不管有多大的危險,如果我們不決然而行,後方的大部隊就不能前進。所以,我們必須去死。

我們被“死”這個怪物糾纏著。這幾天,“死”這個詞,我在身邊到底聽到了幾百遍啊!……

日軍的數次渡河被中國軍隊所粉碎,於是他們組織了“敢死隊”,並且搞來了渡河用的船隻:

“船來啦!船來啦!”

第三部分:“筆部隊”及其侵華文學“軍隊作家”及“軍隊文學”的産生3)

不知誰叫了起來。我聽到從老遠的後面傳來了一陣聲浪。“船”、“船”的急促的叫聲在壕溝內回蕩。在猛烈的彈雨中,唐橋中隊抬著十艘船,在一無遮攔的棉田裡前進。那越來越近的喊聲,使我們激動萬分,熱淚盈眶。“船!船來啦!”壕溝中沸騰起來,嘹亮的喊叫聲響徹壕溝。人們都充滿了殺氣。喊聲很快傳到後面,“來啦來啦來啦!”士兵們站了起來。……從左邊,從右邊,步兵們抬著的船,就像一種活物一樣,向吳凇渠前進。我緊緊地盯著它們,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

日比野士朗就是這樣,描述了日軍強渡吳淞渠的艱苦和“悲壯”。他們終於過了河,但也付出了慘重代價,——“在我的周圍,到處布滿了渾身沾滿汙泥、被鮮血染紅的負傷者。與其說他們是人,不如說他們更像被染成紅色的泥人。”“我”本人“受傷最輕”,但也中了四彈。顯然,《吳淞渠》作者的意圖無疑是為了宣揚“皇軍”的“英勇”,而在今天的中國讀者看來,除了可以窺見當年日本侵華軍隊的瘋狂之外,也可以知道中國軍隊當年面對日本侵略者進行了多麼頑強的抵抗!

和日比野士朗比較而言,棟田博(1908~)是一個真正的“外行”作家。日比野士朗在入伍前曾在一家雜志社任過職,甚至發表過小說,而棟田博在入伍並發表他的著名的《分隊長的手記》之前,完全和筆墨無緣。在七七事變爆發的一個月以後,棟田博就應徵入伍,其處女作《分隊長的手記》所附“作者的戰歷”載:“作為赤柴部隊的上等兵(分隊長),自塘沽登陸,經天津,由濁流鎮、靜海縣、馬場、滄州,進入山東,橫斷山東平原,南下津浦線,12月2年5月2日在臺兒莊戰線,強行突擊島隆橋東方突角時,被手榴彈炸傷,後由某地乘船回國。”19月,在長谷川伸主持的《大眾文藝》雜志上連載《分隊長的手記》,連載完畢後出版單行本,在短時間內印刷三十版,成為當時的暢銷書。棟田博也被認為是和火野葦平、上田廣、日比野士朗齊名的“軍隊作家”。1942年,發表以臺兒莊戰役為題材的紀實小說《臺兒莊》,獲第二次“野間文藝獎”。後又多次赴中國和東南亞前線進行從軍採訪,不斷寫作並發表以戰爭為題材的所謂“軍隊小說”的寫作。1969年日本出版了九卷本的《棟田博兵隊小說文庫》。

《分隊長的手記》是棟田博的代表作。由《急赴前線》、《馬腰塢的戰鬥》、《敢死隊出發》、《黃河敵前渡河》、《突入濟南城》、《城牆的下士哨》、《出發前夜》、《夜襲》等多章組成。整篇手記大都是當時激戰的實錄,也寫到了軍隊的日常生活情景、士兵的心理狀態。它是日本發動全面侵華戰爭以後出現的篇幅較大、影響較大的“軍隊文學”作品之一。杉山平助最早發表評論文章,對《分隊長的手記》給予高度評價。他寫道:“最近讀了一位以前從未聽說過的作家棟田博的新著《分隊長的手記》,深感他又給日本的戰爭文學添了異彩。事變以來作為從戰場上出現的作家,火野葦平、上田廣、日比野士朗最為有名。而《分隊長的手記》和他們中任何一位的作品相比,都不遜色。而且在許多方面,在我們以前渴望得到而沒有得到的方面,給了我們以滿足。在這些方面棟田博高出了他們。我讀著讀著,好幾次流出了眼淚。又好幾次禁不住欣慰地笑起來。(中略)‘誰想了解日本人,誰就得讀這本書啊!’我一邊讀,一邊在心裡喊著這話。” (《東京朝日新聞》,1939年12月2日“槍騎兵”欄)

中村武羅夫在《新潮》雜志1940年2月號上發表《戰爭文學的多樣性》一文也寫道:

圖18《分隊長的手記》、《續分隊長的手記》書影

“這裡有一個日本人。他是最前線的尖兵,冒著槍林彈雨、出生入死地前進。他把這樣一個日本人的赤裸裸的靈魂和赤裸裸的行動,極為正直、坦率地記錄了下來。讀者在這裡可以看到沒有任何套子、沒有任何虛飾、披肝瀝膽的棟田氏的樣子,——由棟田氏而得以表現的日本人的樣子。(中略)

火野氏的軍隊作品及其他作品,令人感動的不是在士兵本身的描寫上,而是把描寫的重心放在‘戰爭’方面。而棟田博的《分隊長的手記》,對於‘戰爭’、‘作戰’的來龍去脈不作辨析,從士兵的立場上也不能從這樣的高度認識戰爭。作為一個日本士兵,在那生命輕於鴻毛、困苦無可言喻、實況無比悲慘中,士兵們只管戰鬥、只管勇往直前地行進。他只是貼近士兵,最充分地描寫了這些士兵的情緒和狀態。所以,可以說,從瞭解戰場上士兵的真實立場和情緒這一點上看,《分隊長的手記》比《麥與士兵》或《花與士兵》還要優秀,還要令人感動。”

那麼,《分隊長的手記》究竟如何描寫士兵的呢?請看其中的一個段落:

剛進入一條小路,剛才那個士兵就驚慌地叫了起來:

“步兵兄弟,步兵兄弟!班長死啦!”

第三部分:“筆部隊”及其侵華文學“軍隊作家”及“軍隊文學”的産生4)

我雖吃了一驚,還是沉著地走到後面。那地方我曾經過了兩次,怎麼就沒看見呢?在倒下的死馬之間的血泊中,軍曹仰面朝天,攤著手腳。腰部被打得稀爛。他的大鬍子蓋在鋼盔裡頭看不見,但他那純棉的小襖上繡著的“忠君愛國”,和我前不久看到的完全一樣。不,不一樣。我站在那裡凝視著他。現在所看見的“忠君愛國”四個字, 已經不是剛才還活著的軍曹背上的那四個字了。

“嗯,是那件小襖。這個軍曹叫什麼?”我問。那三個士兵似乎和他不屬於同一個小隊,所以不知道。

“是嗎?也罷。我來揹著他走。”我說道。他們吃了一驚。

“沾身上血可不好。我們一人一隻手腳抬著走吧。”

“不,那像什麼話!血又怎樣?不要小看人!混蛋!步兵哪能對這點事大驚小怪!血怕什麼?混蛋!”

我一下子生起氣來。不問青紅皂白地訓了他們一頓。好容易把軍曹扛在肩上,走了起來。軍曹那血淋淋的胡須靠在我的脖子根上,涼颼颼的,鼻子裡又湧出了血。我拄著槍當柺杖,搖搖晃晃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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