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的母親,也就是宮裡的德妃,是太皇太后家的人。
也就是五皇子有太皇太后的支援。
雖然太皇太后已經不理朝政,可是前十五年,誰知道她埋下了多少釘子呢。
皇帝當了十五年的少年天子,繼位不過十年,太皇太后當年信任的老臣可還在朝廷上,穩穩的坐著呢。
皇城看起來一片平靜,其實內裡暗潮洶湧。
多少來攬月樓的客人,都是商討該去哪一方投誠。
龜奴想了想,
“三皇子沒說什麼,他和五皇子都很看重明年的花魁大賽。”
東媽媽讓龜奴下去領賞,看著玄媽媽,
“玄機,咱們怎麼做?”
玄媽媽看了一眼忙的飛起的希音,說了一句題外話,
“你有沒有覺得,希音自從落水後,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玄媽媽掃了一眼在場的幾人,
“花魁大賽,攬月樓一定要有位置。皇子府,五個人我都捨不得。也該給其他的姑娘們一些機會了。”
“我知道了。”東媽媽剛說完,希音激動的喊起來。
“玄媽媽,東媽媽,我做好了,你們來看看!”
希音已經帶著人趕完一條裙子,青娥也帶著幾人過去檢視。
希音把那條襦裙直接做成下深裙,長可拖地,上面加了一個訶子(類似於外穿的肚兜,楊貴妃發明的。)
訶子外加了一層燈籠袖,不過是紅紗做的。
這樣,從手臂都小腿,全部都遮上了。
而且手臂和肩膀處的紅紗,在燈光下更顯得誘惑。
玄媽媽讓之前那個姑娘換上這條裙子。
果然,只看上半身,整個人就像籠罩在紅霧中,肌膚賽雪。
走路時裙間露出的玉足,踩在地毯上,就像踩在心間的鼓上。
“你叫什麼名字?”
那姑娘笑嘻嘻的看著嬌嬌,
“嬌姑娘,我是順兒。”
“不錯,順兒。如此甚好。花嬌你帶著姑娘們彩排一遍,之後希音帶人抓緊時間趕製這種衣服。”
花嬌點頭。
心裡不覺得這樣好看。
太紅了,整個人身上,就沒有能抓住眼球的地方。
又不是大紅燈籠高高掛。
也不知道希音要化什麼妝。
反正與她無關了。
嬌嬌帶著幾人踩點,和樂隊配合跳了一次。
玄媽媽和東媽媽點頭,不住的稱讚這舞編的好。
好像一場舞和跳舞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希音眼裡冒著自信和驕傲的光。
勝利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