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把我們帶在身邊。”陳強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裡扛著一柄很長的槍,臉上戴著夜視儀,“在這地方呆久了,實在覺得有點無聊。”
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啊。
“拿走吧,我們去撈海鮮吃。”
“有調料嗎?”陳剛第一時間想到了重點,“至少要帶點鹽吧?說真的,上次在那個海島上烤的石斑魚很不錯。”
林風又到食堂裡拿了鹽和生抽,還帶了點芥末。
結果出來的時候碰到寒明浩起夜,一聽他要去撈海鮮,說什麼也要跟著一起去。
兩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司馬莉莉,其實她本來就沒有睡著,長時間高強度科研工作,讓她習慣了每天只睡四個小時。
加上今天她餓著肚子,所以也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裹上了厚重的皮大衣。
看來不能吃獨食了,林風駕駛著神翔飛行器,一路向著馬爾地夫方向飛去。他刻意加快了飛行速度,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讓他不由感嘆,有飛機,就是方便。
他把飛行器降落在距離海島外幾公裡的地方,然後脫掉身上的厚衣服,直接爬到了飛行器的頂上。
馬爾地夫和塔裡木時差很小,所以這裡也是深夜。月光下的海面,溫暖的海風輕輕吹拂,在海面蕩漾起滔滔波浪,萬裡生輝。
林風拿出釣竿掛上魚餌,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拋了出去。
寒明浩和陳強他們先上來,因為司馬莉莉穿得太厚,需要換一身清爽點的衣服。
就在他再次感嘆女人很麻煩的時候,只聽飛行器下方傳來撲通一聲水響,司馬莉莉像一條美人魚似的躍入了海面。
林風覺得在大海裡游泳,聽起來很舒服,那麼寬廣的水面任你遨遊。但實際上呢,海水又苦又澀,遊了上來之後全身都是鹽分,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這時手中一沉,有魚上鈎了。
他用力搖動絞輪,感覺力道很大,幾人一起動手,把這條一百多斤的三文魚從海裡撈了上來。
“我來弄吧。”
陳剛拿出鋒利的小刀,麻利地剃肉、去皮、挑刺,很快幾盤粉色的三文魚片就弄了出來。
司馬莉莉從海水裡爬了上來,裹著一條白色的長毛巾,濕漉漉的頭發披在肩上,在月色下顯得特別迷人。
她不是那種身材完美的姑娘,但面板卻是林風見過最好的,比郝曉蕾還要白,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開飯了,這才是新鮮的三文魚。”
林風毫不客氣地夾了幾片,蘸著兌了芥末的生抽放進嘴裡,鮮美的汁水瞬間充滿了他的整個口腔。
那種滋味難以言表,比冰凍的三文魚味道不知好了多少倍。
“這讓我想起了三年前,”陳剛一邊享受著三文魚的嫩肉說到,“那一次我們兩個被困在叢林裡,沒有吃的,後來抓了一頭狼。”
聽他開始講故事,林風不由來了興趣:“烤狼肉?”
“不,不能生活烤,到處都是敵人。”陳強說到,“我們只能吃生的。”
“這事我也幹過,”寒明浩也是當過兵的人,聽了後立即說到,“那時候教官讓我們吃生牛肉,當時我就吐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種滋味。”
陳剛呵呵一笑:“當時我們不知道要被困多久,所以為了保證每天都有新鮮的肉吃,就把狼的後腿割下一塊皮,然後活切它的肉片,每天吃一點。那頭狼挺可憐的,最後被我們切了一個星期,兩條後腿都沒肉了,但它還活著。”
寒明浩聽了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都懷疑我去了假的部隊。”
“你呢,”林風問司馬莉莉,“你有沒有吃過生肉?當然魚不算。”
司馬莉莉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吃生肉了,可以說就是吃生肉長大的。”
“不是五歲嗎?”陳剛問,“我記得你加入我們的時候,應該是五歲吧?”
“其實是我父母虛報了年齡,”司馬莉莉說道,“我父母為了不讓我失去那次機會,和村長說好了,把我的年齡該大了一歲,又報了虛歲年齡。好在我長得比一般小孩子快,三歲多看起來和五歲差不多。”
妖孽,絕對是妖孽。
林風愕然搖頭,照這麼算下來,司馬莉莉今年才22歲,18歲的時候就成了博士後,這樣的人不是妖孽是什麼?
她的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
林風有一種用掃描器把她掃一掃的沖動,估計她這樣的怪胎,在宇宙商城到能值不少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