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答應後，又覺得不忿。
“那些人本就該死，為什麼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
戰承胤說：“為了讓他們能活得久一些！”
墨凡：“……”
戰承胤對眾人解釋，“神明說，礦山灰塵大，很容易得肺病，這種病藥石無醫，她給了許多口罩和手套，且在礦山勞作的百姓，半年輪一次，不得超過半年。”
“但蠻族不一樣，好吃好喝伺候著，口罩也給他們戴上，他們住在山上，不用輪值！”
聽到戰承胤的回答，墨凡才不再說話。
戰承胤吩咐下去後，宋鐸和莊良去安排了。
剩下陳魁陳武墨凡楊青禾……
此時墨凡從衣袖裡拿出密函。“是十三和十六從鎮關發來的。”
戰承胤把密函展開。
徐懷部將全部都被秘密殺死，徐懷舊部士兵全部人人可危。
他們不再和吳力一行人對著幹。
他們對程子瀟言聽計從。
現在，徐懷舊部的將領裡，除了程子瀟活著，全部死了。
十三和十六辦事漂亮。
他們也被提拔為副將了。
順利接管徐懷舊部其中四萬人。
他們原本打算攻下蠻族，但不知為何，徐懷舊部士兵和吳力起義軍不和。
他們不願意通力合作。
打算各打各的。
其他小事，士兵們對程子瀟，十三，十六，言聽計從。
但大事，譬如進攻蠻族等大事。
他們全部都失控了！
十三十六可以暗殺將領。
但徐懷舊部十萬人，不能全部都殺光吧！
徐懷死都死了，留下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戰承胤對墨凡說：“給他們傳信，若是不聽將領，不願攻打蠻族，可……”
“脫下軍裝，不再領月份，不再是戰家軍計程車兵！”
“我戰承胤，絕對不會養一群飯桶！”
墨凡點頭，但轉念一想。
“你不要他們攻下蠻族，那蠻族就任其發展？二十年後又繼續南下，騷擾邊境？”
“不，漠北要打，要收入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