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那亞人突然出現在比薩附近,讓想到盧克雷奇婭母子的馬基雅弗利立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
“都是些商人,”一個熱那亞士兵不在意的對旁邊的同伴“把他們都趕到邊上去,將軍可能會用到這些船。”
聽到這話計程車兵就開始紛紛催促著岸邊的人們向一旁聚集起來,他們的動作雖然不算很粗魯,但是態度卻絕稱不上好,還有計程車兵因為嫌前面的人動作慢了,不住的催促。
馬基雅弗利被人從背後猛推了下,他的腳下一滑,不過卻沒摔倒。
可是這個舉動似乎激怒了他,他不顧旁邊僕饒勸阻,轉身對那個推了他的熱那亞人不滿的大聲抗議:“對我尊重些,我是佛羅倫薩的官員,是佛羅倫薩執政官派遣的外交官!”
馬基雅弗利讓人意外的舉動引起了熱那亞饒注意,領頭計程車兵詫異的走過來,他懷疑打量著馬基雅弗利,然後低聲對那個士兵吩咐了聲,轉身準備離開。
“喂,你!”
馬基雅弗利忽然大聲向那個領頭計程車兵喊著了聲,他向前一步準備走過去,卻被迎面計程車兵伸出一隻手按住胸口攔住。
“熱那亞人,你們的將軍是誰去告訴他,佛羅倫薩的馬基雅弗利在這裡,我要去見他。”
帶隊的熱那亞士兵再次轉過身,他的目光狠狠的盯著馬基雅弗利的臉看了一陣,然後向旁邊的同伴打了個招呼。
“把他帶過來,也許這個人真的是佛羅倫薩的外交官,”完他看著已經被推到面前的馬基雅弗利“可如果你是在撒謊,我保證會親手把你吊死。”
馬基雅弗利沒有理會這個士兵的威脅,他跟在士兵身後騎上了一匹空出來的坐騎,在那個熱那亞士兵的帶領下,駛上斜坡向著河岸遠處的一片舊河道的方向馳去。
馬基雅弗利很焦急,也很迷茫,他自己也不清為什麼要堅持冒險見到熱那亞饒指揮官,不過他還是希望能儘快瞭解這些熱那亞饒目的。
哪怕是為了佛羅倫薩,他也必須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熱那亞軍隊出現比薩附近這件事讓馬基雅弗利不但意外,還感動了極度的不安。
他當然知道熱那亞正在和蒙蒂納交戰,現在熱那亞人已經來到了比薩,那麼蒙蒂納伯爵那裡發生了什麼?
一想到亞歷山大可能戰敗,或者可能已經遇到不幸,馬基雅弗利就覺得喉嚨發乾,他知道如今自己能在佛羅倫薩混的頗有起色實際上與那位伯爵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馬基雅弗利急於知道熱那亞的情況,雖然知道這樣做有些冒險,但是他心裡卻又有個聲音在不住催促著他一定要這麼做。
馬基雅弗利知道那不是因為良心,而是純粹的功利心。
如果亞歷山大戰敗甚至出現不測,那麼他的女兒是否還能順利繼承比薩就成為了個巨大的懸念,甚至可能會有人對埃斯特萊絲的出身提出質疑。
但是即便這樣,只要埃斯特萊絲是盧克雷齊婭的女兒,亞歷山大六世的外孫女,那麼她的將來就註定不會平庸。
而且以亞歷山大六世那近乎人所共知的貪婪,他也不可能放棄一個趁機把比薩據為己有的良機。
那麼如果蒙蒂納伯爵並沒有出現意外呢?又會怎麼樣?
只是稍微想想聽過的關於亞歷山大對盧克雷齊婭與他的女兒的寵愛,馬基雅弗利就覺得冒這個險是絕對值得,更是會有足夠回報的。
他們並沒有走出多遠,在順著舊河道形成的凹坡又向前走出了大約1法裡之後,馬基雅弗利就看到了一支軍隊。
那的確是熱那亞人,他很快就從醒目的白底正十字旗上辨認出了熱那亞饒標誌,而且他也看到了很多背上背中間翹起的半高木盾,盾牌上搭著看上去沉重鋼弩的挎士兵,這正是熱那亞弓弩手特有的打扮。
馬基雅弗利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他是佛羅倫薩人又是個外交官,熱那亞人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那個士兵走在前面一路打聽將軍在哪裡,不過這倒是讓馬基雅弗利聽出這支熱那亞軍隊似乎是剛剛到達,從那些士兵回答時有氣無力的樣子,他猜測這些人應該是經過了一番長途跋涉之後,才剛剛趕到這裡的。
或許還有機會,馬基雅弗利暗中告訴自己,他其實並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不過猜想著熱那亞人也是才剛剛到達這裡,這讓他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遠處幾個軍官的身影引起了馬基雅弗利的注意,他知道這些缺中應該就有熱那亞饒將軍了。
果然那個士兵帶著他向那幾個軍官走去。
當他們離得很近時,馬基雅弗利恰好聽到站在中間的一個熱那亞將軍正在向其他人下達命令。
“雖然我知道士兵們已經很累,但是拖延只會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已經決定,今黑之前,拿下比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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