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白哉也會來很早,但因為朽木駐地以及六番隊駐地離南門八區很遠的緣故,通常都是早上九點多的樣子才會到。可問題是,此時僅僅才六點多呀!
原本這個時候,她才剛剛起床,穿衣洗漱,鍛鍊技藝,或者寫點什麼,畢竟緋真的文化還是很高的,這就難免有些文青了。再加上如今所承受的壓力,在早上等待白哉的過程中肯定會寫點什麼。比如日記,比如詩歌啊什麼的。
在匆忙地穿上衣服後,緋真立刻將大門開啟,正直寒冷的季節,冷風呼呼地往屋內鑽入,連帶著緋真匆匆忙忙間梳好的秀髮再次被吹亂。
等緋真擋住臉的手移開,入眼的卻是白哉因為激動萬分,而通紅的笑臉。
他似乎變矮了?
不能怪緋真如此念想,畢竟這幾年來,緋真大部分都是仰視白哉的。隨著視線往下,這才發現這位屍魂界的大貴族居然跪在她面前!!!
雖然是西方式單膝跪地,但也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在緋真詫異甚至驚恐的時候,白哉也陷入了矛盾之中。興太郎的話尚且在他耳邊迴響著:少當主殿下,安心西路,這一套西方式求婚絕對能讓女孩子們眩暈,直接答應下來。
隨之,白哉又想起祖父一臉失望和乾脆放手,隨他去的姿態。
帶著愧疚,同時還有巨大的喜悅,他終於再度來到這個不算太富裕,卻讓他一直流連忘返的地方。
究竟……結果如何呢?
“白……白哉少爺~”
見緋真似乎真的要暈過去的樣子,白哉嚇得立刻起身,在緋真倒下前將她挽在懷中,頓時男友力滿滿。
望著白哉那依舊潔淨白皙的俊臉,以及那一頭不知是沒打理,還是趕路太快,早已經凌亂的黑色長髮,尤其是白哉那一臉茫然卻又心疼的眼神,緋真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快要融化了。
不該是這樣的。
你這樣的人物應該離我遠一點,不應該浪費那麼多時間在我身上,我……是個自私、冷酷的壞女人!
內心無聲的吶喊並沒有緩解緋真的痛苦,越是感覺與白哉的心越近,就越是感覺到自己的醜陋,彷彿那個黑斗篷的男子一直在掐著她粉嫩的脖頸。
但,她知道,她必須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遠在瀞靈廷北門的七十八區,擁有幾乎百分之九十外貌的露琪亞卻一臉茫然地看著一張白布。確切地說,那是一張竹子搭成的簡陋擔架,最上面則是一層髒兮兮的竹蓆。而竹蓆下明顯的隆起,很明顯是一個人。
這顯然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換句話說,這已經是一具即將分解成靈子的靈魂。
戀次,武士頭胖子,爆炸頭,露琪亞,又或者是其他熟識的孩子、少年、青年,他們都認識這具屍體。
這便是戀次他們一直要好的夥伴,五年前還是雜亂雞窩頭的那個小鬼,外表年紀是五人中最大的那個。如今大家幾乎都有十幾歲的外表了,按照正常人類來算,這個傢伙原本還有幾十年可以活。
原本應該是如此的,但,因為這裡是屍魂界,他早已經是靈體,所以,在今天,他突然長睡不起。當武士頭胖子去推搡他,想叫他起床去做今天維持生計的事情時,這才發現不對勁的……
望著四人迷茫,驚訝的表情,旁邊有幾個算是見多識廣的青年嘆息著解釋了一下。原本,普通的靈體都會有個時間限制的,當體內固有的靈力消耗完畢,那靈體就等同於死亡。
這種死亡,和現世的人類不一樣,不會管你是幼兒,是少年,是壯年,還是老人。某種情況中,這反而是一種公平了。
可是,這種公平,卻可以讓第一次看到的人絕望。
任誰都難以接受,昨日還和自己嬉笑怒罵的人,今日卻在風華正茂的時候突然死去。
“雞窩頭!今天我們不是決定讓你去物色目標,我和戀次去偷的嗎?你怎麼睡起懶覺了?快起來!”如今已經是少年的爆炸頭整個額頭都嚇出了冷汗,但臉上怪異的表情彷彿在告訴周圍的人,他並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小……小讓……”武士頭胖子回過神,想要拉住爆炸頭少年,但很明顯他並沒有真的反應過來。
“為……為什麼會這樣?”露琪亞一臉的震驚,並沒有去理睬小讓和小剛的舉動,反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然後猛地往外跑去。
這一次,戀次居然沒有追過去,因為他整個人都已經呆住了。他揮舞著雙手,想要四周的人證明什麼:“小亂明明那麼年輕,怎麼可能會死?他哪怕現在,也只有十四歲呀!這麼早死去,這也太亂來了吧?太假了!”
“是不是我們平時惡作劇太多,你們就偷偷打暈小亂,然後報復回來吧?”
“沒錯,肯定是這樣,行了,我們認錯,是我們錯了,大不了下次還犯。不不不,我是說,要不,你們打我一頓吧?吶!”
戀次一臉希冀地往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望去,見對方不忍地扭過頭,又轉向另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性青年……然後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
“為什麼你們都不回答我!!!你們看著我呀!!”戀次暴躁地怒吼道:“這並不有趣,我不想玩這種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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