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看起來靈壓很普通,他們倒是沒有太過緊張,在如今這樣的戰場上,應該不會有哪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傻逼突然轉頭砍自己人吧?
只是……
“學員服?那是學員服吧?”其中一個隊員詫異地望著即將到達這裡的身影,疑惑地說著。在這種算得上離戰場有些遠的地方,本該無人會過來,感受絕望的地方,居然會有人不去與虛戰鬥反而跑到這來,莫非是逃兵?
“額……我沒上過真央靈術院,不怎麼清楚……”另一個隊員尷尬地說著,為了擺脫這份尷尬,他選擇轉移話題:“不管是誰,我們都要守護好副隊長的屍……身體,守一兄,如果敵人是增援來的大虛,就讓我們在屍魂界的每片角落再會吧!”
雖然他說得很熱血,甚至之前的隊員也跟著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但是,那個身影怎麼看,怎麼去感受,那也只是死神的靈壓吧?而且那種實力,他們真的需要放在心上嗎?
還未等兩人攔住射場,鐵左衛門已經減緩了步伐,隨著他的移動,被兩位三番隊隊員擋住的屍體也漸漸浮現……
雖然血肉模糊,甚至被分成了兩半,但哪怕如此,鐵左衛門也認出了這具屍體的身份……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名為射場鐵左衛門的男人拔出了腰間的斬魄刀,在兩位三番隊隊員以為他要襲擊的時候轉身衝向戰場。
“雜種!!!”
男人也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雖然母親對他的鞭策,他都在盡力做好,奈何誰也不是白痴,誰也不是天生就是戰鬥狂人,同樣,鐵左衛門也不是。也許,之前的他還是個猶豫,不喜戰鬥的學生仔;也許,之前的他哪怕擁有那樣的家庭,卻讓他倍感厭惡那樣的生活。但這一刻,全部化為了一個事實。
一個單身母親為了讓兒子成材,獨自撐起了整個家,撐起了整個世界。也許,今天帶隊的本不應該是這位母親,但為了兒子的將來,她依然站立在名為副隊長,實則與隊長無異的位置上努力著。
“左衛門,射場家的男人就應該要混出個樣子來。男人不能沒權,且一定要成為人上人。老孃也不求你個兔崽子多光榮,至少也要成為副隊長,這都做不到,就當老孃t沒生過你。”
話語雖然嚴厲,但論起來,大娘對他的付出哪怕是孩童時期也能明顯感覺得出來。可以說,母親是她,父親也是她。無數次出任務,無數次受傷,無數次磨鍊,那個堅守自己道路的女人依然站在他的面前。
只是如今,她終於倒下了。
“畜生!!!”
懷著滿腔的悲憤,射場筆直地往更木劍八所在的地方衝去,他並不知道是哪一隻虛殺死了他的母親,但他卻本能地衝向了最強的存在。只是,沒等射場衝出去,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行動。
“誰?”雖然看不清墨鏡下的眼睛在表達什麼樣的心情,但射場的怒吼已經說明了一切。
面對一般人都會被嚇一跳的音量,我笑了笑,這才一臉歉意地說道:“諸位,實在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你是?”
未等射場疑惑,另外那兩個三番隊隊員倒是認出了我:“藍染隊長!!!你終於來了,副隊長她……”
“殺死射場副隊長的,是那個人形蜘蛛,還是正和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戰鬥的大虛?”畢竟,事實如何,我並沒有參與,所以,還是要問清楚的,更何況,這也算我招攬人心的機會。
果不其然,當聽到我的問題後,射場立刻對我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很快,兩位三番隊隊員帶著哭腔說出了兇手,正是那隻瓦史託德。
雖然多少有些猜出,但聽到對方是瓦史託德的時候,我還是愣了一下。
莫非是拜勒崗同學想找事?但就算是如此,哪怕沒有更木劍八,但一旦惹得總隊長出手,這種實力的瓦虛還是不夠看的吧?這不是擺明了送菜嗎?
也許,自二十三位領主那一次襲擊瀞靈廷後,再加上虛圈大變,導致很多大虛都開始以為屍魂界很容易對付了吧?也可能是曾經威震遠征區域的那位死後,那邊有些壓不住了?
無論是何種答案,自然不可能對我造成影響。不過,再經營一下屍魂界這邊後,也是時候該去虛圈轉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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