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放這吧。”
周小峰依言放下行李,靠在牆根嚼自己花兩塊五買的口香糖。
他提前百度了,這附近酒吧林立,夜生活很豐富,迫不及待的想飛奔出門。
“周小峰。”
“啥?”
“鄒萌怎麼安排你你怎麼聽,要保證她或者我找你你能在十分鐘內趕到。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周小峰炸毛了,“你這是限制我人身自由。”
周蕩冷哼,“你可以現在打電話給艾姐說不跟我了,沒手機?我借你。”
周小峰洩氣的靠在牆上妥協了,直到鄒萌扯著袖子把人帶出去。
周蕩關了門邊打電話邊單手整理行李,劇本被他一抖被子抖到地上,信封露出大半。周蕩這才想起來還有人給他寄了信。
不過這觸感,略厚,還短,不太像信紙的長度。
“喂?”
“到了?”
“正在酒店裡呢,一會去跟劇組老前輩問個好。”
單手撕信封沒撕開,周蕩把電話夾在臉和肩膀中間,雙手開了信封,裡邊是一沓照片。
上邊九張,有酒吧裡的,學校操場的,以及穿警服的。照片裡的男人,意氣風發,眉眼透著張揚,還有一張他跟趙閆成勾著肩的合影。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沒事……”
有人給他寄了周青的照片。
翻到最後一張,是他和章銘,周蕩雙目赤紅脖子上青筋暴增,他怎麼都想不到這人敢把主意打到銘子身上。
信封上沒有郵寄人的地址,周蕩盯著信封想給它戳出個洞。
“我過幾天去探班。”
“嗯,進藏之前來吧,去西藏以後別過來,萬一有點高原反應我還要照顧你。”
周蕩現在的表情是身邊人從未見過的,透著陰鷙、淩冽、不死不休的強硬。周蕩努力平複顫抖的聲線,信封被手掌收力捏成一團。人生既然吊詭,硬要讓他見到那人,那就見吧,但要誰敢動銘子,大不了以命搏命。
作者有話要說:
說“拓拔活化石”是因為北魏改革漢化改姓元了,現在也有姓拓拔的,非常少
又到期末考,微博上一片“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勸人學法千刀萬剮”的吐槽,槽歸槽,還是喜歡自己的專業
每天複習加裸更寫文到十二點,睡會定鬧鐘兩點起來蹭玄學,再睡會七點多起床,日子如此迴圈往複而……充實
算了,假的
真的很累,祈禱下週有榜單不想再兩點起床了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