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頓時被那金印刺瞎了眼,而後狠狠倒吸冷氣!
原本以應天情的身份與實力在神宗內就無人敢惹,現在他手裡又多了一枚能名正言順虐待人的宗門賞罰大印。恐怕林家衝此時是掉到臭水溝裡。不認栽也得認了。
匍匐於地面的第二峰弟子望著那紫袍男子的背影,只知道瑟瑟發抖。
咔嚓!咔嚓的骨碎聲伴著林家衝極為悽慘的叫聲一同響起,應天情爆發著怒火直到把眼前的人影踩成一團肉泥才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
“以後誰妄圖攪亂或者私吞宗門月供分配,都以重罰論處!”
應天情明明是公報私仇,但嘴上卻說得一本正經。就連那極虐人的毆打,都帶著旁人無論如何學不來的從容風範。
那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的月供管事一看到林家衝被應天情虐待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立即又嗷嗷一聲暈了過去。
在暈厥之前他咬破了自己舌頭指天發誓,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他都不再找符山弟子的麻煩。
我擦!
符山二師兄,六師兄,七師兄的眼珠子都快瞪爆。就連妖嬈都詫異地皺起眉頭。
“嗯,這殘暴的樣子倒與藍破魔形容的沒有什麼差別,但好像也是為了給符山出氣,從初衷上說,這傢伙並沒有藍破魔說的那樣事非不明。”
看到應天情痛扁林家衝,妖嬈心裡也是一陣巨爽無比。
不過待應天情轉過頭來,妖嬈卻奇怪地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閃爍著灼灼的怒火。
為什麼啊?
妖嬈抱著還咬著一片兜襠布不放的二毛,被那怒火沖天的目光逼得一陣疑惑。看著妖嬈疑惑的眼,應天情氣得嘔血。
他很想伸手給她抹掉唇角的血。但手指僵硬了半天,最終還是冷冷地對符山二師兄說道:
“你們去把符山這個月的月供領走,以後有人剋扣符山份額,支人與我來說。”
“多謝!”
二師兄對應天情一拱手。他感覺到這天之驕子的不對勁,但他性格一貫冷淡,所以沒有多言,背起早被打暈的大師兄、八師弟,拿起月供便帶著妖嬈等人拍拍屁股御空而起。
那些混亂的善後,就教給莫名其妙為符山出頭的應天情吧。
“唉……”
應天情負手而立,輕輕卻又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當夜。
妖嬈與八個被扒得精光的男子一起被綁成粽子跪在了符山山巔的碎石山路上。
“說!你們這群笨蛋犯了什麼錯!”
鍾林子老頭手持一根荊棘條兒,甩在地上啪啪直響!老臉都氣歪了!
“說說說!從老大先說!”
荊棘條兒差點抽到為首男子的臉上。
“我……我不應該與人起爭執,把二師弟他們也引去……”大師兄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鍾林老頭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笨蛋!”
“老二,說說說,你錯在哪裡?!”鍾林子老頭的聲音裡帶著決絕的凌厲。
“我……不應該把阿九帶去。”
“啪!”又是一鞭子!
“老三,老四,老五!算了!”鍾林子又是一陣嗷嗷:“你們兩個去修房子,一個蹲了一天茅房。就不跟你們計較。老六,到你說了!”
老頭提著鞭子,惡狠狠地向一臉委屈的老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