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入內上行三十梯,倒拐,再上三十梯,又一扇有士兵站崗的鐵門,日照光從門上方柵格透了下來。
出來後,草綠、棚綠、機械綠人也綠,一片綠。
偌大一個軍營…
一行四人直直穿過軍營,登上了一架軍用機。
具體幹嘛,去哪兒?小見至今不明瞭,他打定主意多聽多看,等待謎底揭曉。
打聽了到目的地時間,小見於機上勤勉的練上了功,他不信這次旅程又出意外。
中途,季伯衣不信邪,把娃兒掀倒、扳翻、在座位上擺出多種造型後,他確信了娃兒五感不存。
..
飛機從雞脖子飛到了雞腦殼,黑江行省。
目的地是大興嶺深處。
下機後,此處同樣是個某部隊駐地,小見打了個冷戰,這兒比京城可冷多了,四人加穿上一件黑色呢子大氅。
一輛軍用迷彩越野停在面前,四人登車,小見方知去處,他記得有篇課文就是描述那裡:啊,美麗的大興嶺。
車程是無聊的,兩朵花還好,搖開窗戶與士兵司機抽菸打屁瞎聊,季老不吸菸,與小見雙雙閉目練功。
汽車不比飛機,為防意外,羅小見普通入定鍊金靈力,時不時又睜眼看下車外景象。
這裡有沃野森林、河流、溼地、雪原,此番綜合美景在內地是見之不著的,但,真的好冷,撥出一口氣都像是蒸籠冒煙般濃烈,而司機卻稱今天屬好天氣,至少天上沒有飄雪。
車行數小時,從大路換至分岔路再行入林間泥地道路,轉彎又倒拐,按方向是在朝北,小見的地理知識是貧乏滴,他估莫著目的地可能離俄邊境不太遠,至於是不是,他只能說:挨凍漏。
兩個多小時後,已是近下午五點,北方這天色比南方黑得早,天空已略泛灰暗,汽車從森林泥道中鑽了出來。
森林之外,一望無際的大雪原,林子出口處,崗亭、攔杆、帳篷、一隊兵哥。
“下車,前路只能步行了。”季老吩咐道。
路旁不遠處的幾座行軍帳篷中躥出數位兵哥,與外面兵哥站成三排,前排領頭班長中氣十足:“敬禮。”
季老頭定步回禮。
小見跟後邊似模似樣抬手敬禮,瞅了下人數,嗯…應該是三個班的戰士,鬧不懂為何這多人守此路口?難道真的已臨邊境線?
入帳篷,四人取了面具脫了大衣,從此處早已備下的行軍包中取出純白雪地套裝換上,戴上寬大的防雪護目鏡,脖上籠個彈性十足的毛絨圍脖,拉上來遮住嘴便面目隱住。
又分發了薄皮手套,捆上戰術腰帶,左掛一把格鬥匕首右掛一把手槍,彈夾三個,另掛插有十根像木柄手榴彈的棒子,腰帶上滿滿當當,挺沉,好在幾人都是古傳人,這點重量不算啥。
小見取下個‘手榴彈’研究了兩秒,就是個上蓋蓋子的木圓筒子,一拔開,裡面塞滿綿紗燈芯,有股煤油味,用來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