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一個值勤官跑進了辦公室。
“通知六樓計程車兵,出一個小隊,全部換便裝帶上短槍,把快到樓下的一個滿臉塗白彩、背旅行包的男子帶回來,他那張臉全鎮獨一無二不會認錯,吩咐他們別鬧出大動靜,這點很重要。”
“啊?我們計程車兵很多人都認識呀,這樣做…”
登魯古秒上火,“哪兒來的廢話,這是命令,快去。”
“是。”
登魯古抖出一支菸,若這人真是那個走失人員,看他東張西望的樣子,顯然是不知大華駐所,同時也說明他不是大華情報系統內的人,只要控住他半日,再交給大華,這就成了件白撿橫財的事,哪怕軍方背上一點各個勢力的懷疑和誤會也是值得滴!
想到此心情一舒,站到視窗摸出火機…
曰他個黑妹,人呢?幾句話的工夫,白臉人沒影了,應該是跑進左右房區了吧?手裡煙,再碎,望聖山庇佑,見財化水可不是我登魯古喜歡嘗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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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急急下樓的值勤官想法又不同,鎮內人對士兵們即使不認識,那也眼熟,到樓下弄回一個人,光天化日的,不管是挾持、押送或綁架,想不露痕跡的辦到這不可能,再怎麼也會有人留意到動靜,鎮內各國、各勢力人員可沒省油的燈。
軍方數年來給人印象是個與世無爭的貪錢土皇帝,只從事值勤、抽成收稅、看護本地民眾及外國人,明面上從不插手此之外的任何事,為大家提供了一個自由天堂。
一旦他們發現無作為的軍方忽然幹了守護以外的事,他們可不管你動的是哪個勢力或陌生人,他們只認準軍方打破了自由自治的平衡,今天你能動他,明天就能動我,會引發他們一致對外,自古兵匪不兩立嘛。
而外國人員會認為軍方睡醒了,他們會提高警覺,以後再想查出他們的一些齷齪和交易詳情將會難度大增,導致實行數年的麻痺之計付諸東流。
謹慎的勢力必會撤走人員,原因不難想,害怕,這一突反常態,明著出手,哪怕只是個小事,勢必也會讓他們產生恐慌情緒,會猜測是否高層要干涉這裡改規矩了,畢竟他們的力量無法與國家軍方抗衡,觀望,將成為大部分勢力的選擇。
那麼易木拉都就將在一段時間內繁華不復,得等大家平復掉這種情緒後,鎮子才會恢復元氣,這段時間有損國利,所以值勤官很不理解這道命令。
他的思慮並不算錯,至少比拉瓦想的全面,小鎮情勢確實太複雜了,牽一髮而動全身,只是他掌握的資訊和將軍不對等,個性又較為保守,想法未慮勝先慮敗居多,比之將軍就顯得擔心與悲觀成分更多了一些。
一個小隊十四個人,在值勤官催促下,手忙腳亂的換了便衣,“噠噠噠噠”踩著樓梯趕往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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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魯古安排手下最多耗了一分鐘,但這時間對於長短跑世界冠軍來說,足可繞操場一圈有餘。
小見並沒發現軍方想使壞,登魯古又未顯露想傷害他的意圖,他感應不出什麼東西。
但他還是再度提速,疾走成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