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衷本就是襲殺,弄幾個算幾個,並未奢望一口吃成個胖子,貌似後面20發成績斐然,中了五六個吧?哈哈哈…
挎上ak,全速,不到十秒溜出百米,洞口前正一片混亂,也有人是看見了槍口火光的,指著小見方向,有幾人追出。
停步回身一樹旁,端起獵槍透過樹隙,衝著洞口前光亮處“嘭”開一槍,一個人影斜倒,返身繼續溜。
後方“嗒嗒..”槍響,打在他剛剛開槍位置的周圍,另有一人朝天打出發照明彈。
小見正邊跑邊樂,嘿嘿…這特麼都蒙上一個,走大運咧。
同時他有些意猶未盡,要是彈鼓式供彈70+該多爽,定能再掃死幾個,也就yy下,孰不知那多出來的射擊時間人家哨兵出了林,槍口早該向他開火了。
身後天上亮光起,小見嚇了跳,好在這片地帶樹木多,穿往速跑間敵人瞄之不準。
往哪個方向跑,小見規劃過,一個加速就溜出了彈照區,幾個黑兵速度跟不上,追了三百米失了小見影蹤悶悶而返。
庫哈鐵青著臉,火光映照下顯得猙獰扭曲,手下著手清理傷亡,在非洲野外,定議輕重傷很簡單,腿臂肩腳且彈不留體為輕,有臟腑處及大血管受創為重。
獵方一死一輕傷,算上哨兵軍方兩死五傷,其中有倆肩臂上中槍有彈,這得算次級重傷,畢竟不取彈若感染了也會要命,另有兩個為肺部和肚腹中彈,這兩位就慘了,屬判了死緩。
窮國醫療相當落後,隘口倒有醫務兵,但做不了手術輸血等事,僅能治點無彈留體的包紮消毒止血類小傷,輕傷以上得去大城市才行,穿山回橋邊、去隘口、再到大城,好幾百公里折騰,挺不過去的話,送到都該臭了。
庫哈腦闊疼,不救又不行,這麼多手下看著呢,叫來瓜瓦爾,“做兩個擔架,明早派四個你的人抬著與輕傷員一起去克洛的隘口,那邊路程近些,最好你也去,咱們人手減了,通知他帶三十個兵過來。”
“啊?為什麼是我的人送傷員?另外讓克洛出三十人他不會答應的,你們駐地不都統一就33個人麼,這…”
庫哈一把捏住瓜瓦爾肩頭咆哮著:“混蛋,你還不明白嗎?我們都輕視了敵人,這個傢伙不好對付,你的人能起什麼用,必須讓克洛多帶士兵,我駐地還有7個人,我會派人再叫4個及醫務兵過來,否則這場追逐戰逮不住他。”
對方正窩火,瓜瓦爾不想尋不自在,低垂眼眉答應了,他死了一手下也有氣呢,同時有點幸災樂禍,瞧吧,不聽老子的,還軍人不同呢,不照樣被偷襲了,這死傷了兵員,庫哈老鬼該傷神囉。
號令一下,分工忙碌,砍樹枝制擔架、放哨槍上膛、輪班休息…
庫哈的確在傷神,索國國情即便再亂,它在軍隊轄權方面還是重視的,無任務私出兵,沒出事無所謂,一旦出事,那問責問罪定然免不了,解決的辦法有,賄賂上官及私撫家屬,然後大化小小化了。
傷亡有些大,庫哈心疼的在噴血,恐怕得重重支出堪比本次酬勞十倍的錢財才能擺平,但只要保住隘口職務,總能從偷獵和走私者們那裡撈回來,不想舍財的話,那就只有逃亡去埃肯兩國,這條不符合他,他有家人孩子在大城市中。
抓到那人我要把他分屍,看眼哼唧著的一干傷員,庫哈氣不打一處來,“平時預演的敵襲,你們都學到臭鼬肚子裡去了麼?臥倒判敵再反擊,敵人一個彈夾居然傷亡這麼多…”
庫哈越說越氣,正常戰鬥中只要不是傻站給人斃,一彈夾真殺不了幾個人,哪怕士兵們全趴不動的話,傷亡也會少一半,敵人快速掃射缺精度,人趴或睡地上目標小,中槍機率也就小,結果這些蠢貨大多起了身供敵射擊,除哨兵,算上獵方死傷,30顆子彈竟打中了8人,庫哈直感奇恥大辱,白帶了兵。
造成原因自是兵員軍事素養不高及襲擊突然,致大多士兵犯了錯,否則以羅小見那射擊水平及他是來偷襲打完彈夾就會開溜,估計只會殺傷五人以下,或許這便是小見運道高,連老天都幫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