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丁德慌得不行,一個字說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他緊張的左右看看,但這個包廂裡,就只有他們三人,他連求助都找不到其他人。
“讓我猜猜,”王釗說著,站起來直接走到男人身邊坐下,近距離觀察著對方,“你們從昨天,至少是昨天開始,就知道這回事,所以才故意把位置定在了這裡,
你們也沒想過我們會來,所以來了也就是走個過場,我看你一個人一身西裝,連個隨身的公文包都沒帶,解約合同,自然也不存在,所以…你們和外面的那些人有關係?”
王釗這一番話猜得八九不離十,很何況丁德來的時候,走得也是那條路,自然看到了那三十多個壯漢。
丁德又不是三歲小孩,不可能相信,王釗是靠語言把對方擊退的,就算他敢這麼想想,但李煜臉上的傷痕也是告訴他,這兩人絕對和對方打過一架。
雖然王釗身上沒有任何傷,甚至連衣服也沒有褶皺,但無論是這兩人對付了三十幾人,還是李煜一個人對付了三十幾人,最後只有臉上那麼一小塊兒的擦傷。
都讓他覺得異常恐怖。
其實原本這一趟都不會有人來的,但丁德的上司,也就是公司的大老闆,最後還是把丁德派過來了。
當初想得很好,因為覺得對方肯定不會進入這家飯店,所以時間一到立刻就給對方打電話,如果不接就直接打到對方的公司那裡去。
解約也就是最後一招,如果連定好的時間都不來,那他們公司就可以在這個事情上添油加醋,可以拿到一筆賠償,畢竟他們也因為這件事損失了不少。
“但,但那群人真的和我們沒有關係啊!”丁德解釋著,試圖勾起嘴角,但笑比哭還難看。
“怎麼證明?”王釗徹底放鬆下來,身子往後一靠,悠閒的問著。
“是,是前天開始的,程淺陌來找到了我們的公司,拿到了把柄,就只是要求和你談解約的時候把地點定在這裡而已,我們事先並不知道會有這麼多人來圍堵!”丁德說著。
“但也大概能猜到會有人來堵著我們吧?”王釗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這個男人。
這是猜的,一個大型的香料公司,第一個小果商,不需要對比就知道誰更強大誰更厲害,可就是這麼一個小果商,竟然能拿到這麼大公司的把柄。
王釗知道自己要來這邊,也是三天前,這個果商是兩天前知道的,這資訊知道的也太快了些,知道後立刻就能拿出一個大型公司的把柄,這可不是一個小果商的能力範圍之內。
王釗原本就能猜到,上次那七八個人在村口打起來的時候,王釗就看出了對方不是簡單的人物,至少絕對不是普通的街頭混混,配合默契,身手也不錯。
他沒小看過對方,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能拿到這麼多重要的訊息,現在看來,這個果商不是一般的公司,那個女人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商人。
但王釗能看出來,那個女人,程淺陌,雖然心機很深,說話也有條不紊,但的確沒有任何身手,應該是負責出面的人物,但打起來她還是無法自保。
所以這個公司就更讓人奇怪了。
“是,”丁德在這裡,王釗就坐在他面前,他只是一個總經理,無論在公司能力再強,地位再高,也不可能打得過面前這兩個人,所以只能實話實說,
“悠遠在a市非常有名,我們公司的這個把柄在很多年前其實也不是秘密,只是後來我們想辦法把它壓了下去,在那時候幾乎每個街頭,都會把這件事用作閒談,
悠遠在a市有大大小小加起來三十多加分店,所以知道這件事其實也不奇怪,但奇怪的就是,他們從來沒出過錯,每個行業都有競爭對手,
而他們一直風平浪靜,水漲船高,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兩年前有一家新出的果店,想和他們抗衡,畢竟悠遠在a市的果商裡,幾乎是一騎絕塵,大家都被他逼得沒飯吃,
我們本還想等著看好戲,雖然都知道悠遠不會輸,但兩家爭鬥肯定會有損失,誰知道第二天那家果商就消失了。”丁德說著。
“消失了?”王釗皺眉,這句話他沒搞懂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
“對,就是消失了,”丁德點頭說著,還有些後怕,“店面一夜之間全部拆除了,那裡的老闆也直接跑路了,員工也沒能拿到工資,反正就是一點兒音信都沒有了。”
王釗聽著有些奇怪。
“你說這家果商叫悠遠?”李煜突然問著。
丁德一直沒聽李煜說話,自己蒙了一會兒才抬頭點點頭頭,“對,叫悠遠你們在a市走走,差不多每一個街區都有一家店面。”
王釗記下了這個名字,但現在更多地還是眼前的事,“所以你們一開始就沒做出解約的合同?”
丁德這回直接苦了臉,不是他們不打算解約,而是悠遠找來了,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不會輕易結束,誰能想到這兩人竟然這麼幹乾淨淨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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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大型的香料供應商,失去一家公司的合作,對他們來說不痛不癢,只是現在兩方都盯著他們,解約了,悠遠怕是會找上門來,不解約,現在王釗怕是就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