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你這個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快放了本大爺!”
房間內,冷言被五花大綁的捆在床上,惡狠狠的瞪著悠閒的坐在桌前喝著茶的九酒。
漂亮的娃娃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九酒早就被他千刀萬剮了。
要不是為了避開東方兮兮,他也不會偷偷的瞞著所有人將九酒帶回冷家。
原本準備教訓她的,卻不想反被她給陰了,說來說去,都是他太過大意引狼入室了!
九酒坐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喝著茶,伸手掏掏耳朵,對他的大呼小叫充耳不聞。
“臭道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每天退化三次的山頂洞人,人類史上最強廢材;
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能思考的無腦袋生物,損燬炎黃同胞名聲的禍害;
祖先為之蒙羞的不肖子孫,宇宙毀滅必備原材料,禽獸都瞧不起的禽獸;
像你這樣可惡的傢伙,在電視劇裡絕對活不過第一集……”
面對他的咒罵,九酒的嘴角抽了抽,頭疼的伸手撫眉,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聽著那呱噪的咒罵聲,九酒放下杯子,手一揚,一枚銀針閃著寒光封住了他的啞穴。
腰間一麻,罵聲戛然而止,冷言張了張嘴,憋足了勁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最後只好睜大眼,狠狠的瞪著九酒,心裡早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挨個問候了一遍。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九酒伸手撫了撫脹痛的太陽穴,扭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面對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邪魅,冷言困難的嚥了咽口水,潛意識裡察覺到一絲詭異。
九酒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與他對視,唇角笑意慢慢加深,帶著讓人膽戰心驚的猥瑣。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笑容,冷言莫名打了個寒戰,突然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將他眼中的恐懼盡收入眸,九酒笑得那叫一個邪肆,伸手拔下銀針,對他挑了挑眉。
“你罵夠了沒有,罵夠了,現在也該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了!”
“本大爺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冷言臉色陡變,有些心虛的移開眸光不敢與她對視。
感覺到他的心虛,九酒笑得越發邪魅,“既然你都忘記了,那小爺就幫你想想吧!”
這貨顯然被她的表情嚇壞了,一臉惶恐的看著摩拳擦掌的她,語氣都變得結結巴巴。
“臭道士,這裡可是本大爺的家,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九酒不答反問,給了他一個迷之微笑,在他驚恐的目光下將手伸到他身上搜尋起來。
感受遊走在身上的手,冷言臉一紅,惱羞成怒的咆哮,“臭道士,勞資要殺了你!”
“是嗎!”九酒似笑非笑的睨著他,手下狠狠的掐了一下,很快便聽到他的悶哼。
看著身下一臉僵硬的二貨,唇角的笑意慢慢擴大,開始肆無忌憚的繼續搜尋起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冷言能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打在脖間,臉微微一紅。
一番掙扎下,身上的繩子不知何時悄然鬆開,一能動,馬上伸手將身上的九酒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