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說不出,寶寶心裡苦啊!
九酒捂著嘴,幽怨的瞪著他,用眼神在無聲的控訴他的惡劣行徑。
眼底笑意一閃而過,裴傾陌輕咳一聲,突然伸手,將毫無防備的她拉到懷中。
居高臨下的將她眼底的慌亂盡收入眸,唇角微微揚起一抹邪魅,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小混蛋,你搞的這些,是想謀殺親夫嗎?”
九酒縮了縮脖子,畏懼他的同時心有不甘,“誰讓大叔你裝病,欺騙小爺感情!”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裴傾陌大概的也猜到了些什麼,輕嘆一口氣,緊緊摟住她。
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感受著她身體的微微僵硬,略帶無奈的嘆息出聲。
“既然衍都告訴你了,那你應該知道,我並沒有騙你,你就這麼忍心折騰我嗎?”
“小爺沒有那麼不厚道,這藥雖然噁心,可是對大叔的身體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面對他眼中若有似無的幽怨,九酒忍不住出聲替自己辯解,可聲音明顯的底氣不足。
就是因為知道他身上有傷,她才想到這麼個辦法,如果是裝的,喝的就不是這些了。
她早就從玫蘭衍的敘述中猜到,坐在輪椅上的,而且擁有著和她之前完全一樣的臉。
除了莫邪,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可是對於他,她卻偏偏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打傷大叔的是別人,九酒或許還會上門替大叔討說法,可是那個人偏偏是莫邪。
將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無奈盡收在眼,裴傾陌挑眉,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於追究。
在這件事上,他雖然吃了一個悶虧,但是她也沒討到便宜不是,也算是扯平了。
至於打傷他的男人身份,就算小混蛋不說,他也會查出來的,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
以裴傾陌的睚眥必報,對於得罪自己的人,寧殺錯不放過,那個男人,他記住了。
眉頭輕佻,似笑非笑的摸摸她的腦袋,抬眸若有所思的睨了一眼門外偷聽的身影。
“小混蛋,我現在最好奇的就是,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從衍口中套出話的?”
門外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裴傾陌的眸光閃了閃,悄然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即使只是一閃而過,他還是眼尖的捕捉到了九酒眼中的心虛。
“呵呵,那個,大叔,你的身子好些了沒有?”
故意忽視他眼中的探究,九酒硬著頭皮傻笑著,似乎想起了什麼,伸手一拍腦袋。
“對了,外面好像有人在叫小爺,小爺先出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話音剛落,一臉慌亂的轉身逃之夭夭,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抓回來。
裴傾陌並沒有阻止她,看著她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逃出去,眼底笑意慢慢的溢了出來。
只是又想起了什麼,臉色一黑,對著門外正準備偷偷溜走的某人咬牙切齒的冷哼。
“玫蘭衍,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如果沒事就滾回你自己家!”
“大哥!”玫蘭衍一臉委屈的探出腦袋,當觸及到他眼中的凌厲,脫口而出的解釋嚥了下去,垂頭喪氣的縮了回去。
果然,戀愛中的男人智商都為零,就連他們家老大都變成了這樣,好憂桑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