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將洗臉水潑到院子裡,然後準備回屋做飯去了。
就在繡娘抱引火草的時候,阿黃又從狗窩裡鑽了出來,衝著巷子口便吠叫了起來。
由於陸路還在睡覺,繡娘頓時不樂意了,抽出一根稻草就比劃了起來,阿黃一看主人生氣了,頓時一邊夾著尾巴,一邊搖著尾巴,討好了起來。
阿黃算是不叫了,但是巷子口卻傳來喊叫聲,“陸哥兒,陸哥兒...”
金潘見到院子裡的繡娘,頓時問道:“繡娘嫂子,陸哥兒醒了沒?”
......
“什麼!又死人?”
陸路一聽,頓時睡意全無,於是胡亂的往身上套著衣服,媽蛋,什麼情況啊這是,這怎麼還接二連三的死啊。
平安坊深處,一處低矮的土房前,站滿了圍觀群眾,但此時他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而是一個個面色非常的詭異,有的還捂著嘴向外乾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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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鍥修正在對著一位老婆婆問著話。
“今天早上我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現這家狗不叫了,於是便轉頭看去,然後...嘔~”老婆婆面色慘白的乾嘔了起來。
“大人,在前面的水溝裡,發現了一隻大黃狗......”一個捕快說道。
“姐夫,姐夫,陸哥兒來了。”
聽到陸路來了,大夥紛紛讓開一條通道,陸路走上前去,一眼就看到那破敗不堪的門板上釘著一具屍體,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具殘屍。
該屍體的右手被一根手指粗細的鐵釘,釘在門板的右上角,整個屍體僅憑著這根釘子懸掛在門板上。
屍體全身赤裸,腦袋耷拉著,一看就知道頸椎被掰斷了,一頭長髮將胸前遮住,屍體的左臂齊肩分離,胸腹部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高度膨隆著,像似懷孕了一樣,右腿膝蓋以下的小腿部分也被分割掉了。
這場面看的讓人作嘔,說實話,雖然陸路當了幾年的一線刑警,也破獲了不少案子,其中大案也有好幾件,但像這麼惡劣的案件,陸路還是頭一次遇見。
陸路皺了皺眉頭,然後大步了的走進了這個小小的院子裡,陸路忍著身心的極度不適,輕輕的掀開了那垂在胸前的頭髮。
隨著頭髮被掀開,陸路還沒有來得及看到這受害人的臉時,就被胸前那兩個窟窿給吸引住了,顯而易見,這受害者的ru房也被切割下來了。
陸路深吸一口氣,將受害者的頭部扶正,這受害人陸路認識,就是當初那個在河邊洗衣服時對繡娘冷嘲熱諷的王寡婦,當時,陸路還在這臉上踹了一腳。
說實話,這王寡婦雖然不是很漂亮,但也還可以,算是個中等姿色吧,但此時這面目就很是嚇人了。
臉部被劃了好幾道口子,眼球高度的向外突出,鼓鼓的瞪視著遠方,厚厚的嘴唇向外翻著,像兩塊烤得膨脹開裂的烤腸,舌頭被拉伸的極長,好似吊死鬼一樣。
除了這些,陸路也發現了為什麼受害人肚子會那麼的大,從下體那裡露出的衣襟可以推斷出,這鼓脹的肚子裡必然被塞滿了衣物。
陸路向右走了幾步,便看到了屋子裡的一切,在清晨曙光的照射下,這屋子裡的場景被陸路看的是一清二楚的。
那些斷肢和切割下來的雙ru,也沒有讓陸路費勁去找,就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外屋靠近後牆的桌子上,一個左手臂,一隻右側小腿,還有女屍胸前被剜掉的雙ru。
在這些斷肢的後面,還有一個男人坐在桌子旁,這人穿著的很整齊,但陸路一眼就看出這男人只是穿著一件外衣而已,裡面根本就是空的。
此男人的雙手,雙腿,都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巴里被緊緊的塞了一些衣物,應該就是這男子的裡衣之類的吧。
由於這衣物太過於多了,導致男子的嘴巴已經被塞得脫臼了,而且嘴角也被生生的撕扯開了,除此之外,就是脖子上的致命傷了。
該男子並不像王寡婦那樣,死的那麼的悽慘,相反,還死的及其乾淨利索,經過陸路的初步判斷,該男子是死於頸動脈和頸靜脈被切斷。
讓陸路比較在意的是,這傷口的精確度很高,不偏不倚,正好切斷了頸動脈和頸靜脈,這讓陸路想到了昨天死掉的吳家兩口子。
他們也是被一刀切斷了頸動脈和頸靜脈,這兩起滅門慘案,它們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有關係,又是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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