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磁鐵,專門吸引蝴蝶。”陸淺淺強打精神,和林惠開玩笑。
“我們離得這麼遠,我也顧不上你……你自己小心。你要記著,放精明點,別什麼都信別人的。”林惠擔憂地說道。
“他總不能把我賣嘍……”陸淺淺乾笑幾聲,笑不出來了。
手機那頭是長長的沉默逆。
“媽……”
“乖乖,你還是回來吧,我越想越心慌。那一年,我就是這樣……再也沒能回白山了。我現在想起來,還是會作噩夢。”林惠哽咽著說道。
“媽,別哭,我會小心的。”陸淺淺安慰了好半天,林惠終於肯結束通話了電
話。
紀深爵喝過的酒還擺在桌子上,陸淺淺嘗了一小口,口感還不錯,索性倒了滿滿一杯,分三口乾掉茶。
何以解憂,沒有杜康,紅酒也可……她呢喃幾句,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大床上。
大醉之後的結果是頭疼。
她在床上翻來滾去好幾下,勉強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暖暖陽光。
他沒回來嗎?
陸淺淺擰擰眉,撐著雙臂坐起來。
“酒量不錯。”低沉的嗓音從右邊傳過來。
陸淺淺轉頭看,只見他正從露臺慢步走進。
“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抓抓長髮,跳下床。
“凌晨,你睡得像小豬。”他靠在門框上,唇角一揚,“快去洗臉,我帶你出去走走。”
“好啊。”陸淺淺眯著眼睛一笑,一溜小跑衝進了浴室。
“你媽媽呢?我們是不是去見她?她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你先和我說說,不要等一下沒有話題聊。”她刷了幾下牙,咬著牙刷又出來,忐忑不安地說道。
“她明天才能到。”紀深爵笑笑,沉聲說道。
“這樣……”陸淺淺縮回浴室,心裡直打鼓,可別是因為不喜歡她,不想見她吧。對了,好像上回是聽說住在瑞士。
梳洗完出來,他已經穿好鞋了。陸淺淺圍著他走了兩圈,又拉開他的衣領仔細地看他的脖子。
“怎麼了?”他喉結沉了沉,一手摁住了她的軟腰。
陸淺淺乾笑幾聲,小聲說:“你身上挺香的,我聞聞。”
其實,她是看他身上有沒有別人吻過咬過的痕跡,跟著一個大美女出去了大半夜,誰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也聞聞。”紀深爵勾開她的衣領,俯到她的脖子上深嗅。
陸淺淺被他弄得癢癢的,脆笑著躲,“走了,帶我見世面去,託你的福,讓我可以見大世面。”
“託你的福,讓我享受這樣的香……”他慢吞吞吐出一個字,嘴唇貼著她雪色的脖頸往下滑。
“你再這樣,出不了門了。”陸淺淺紅著臉,手指往他褲中隆著的地方輕輕一點。
“那就不出去。”紀深爵嘴角輕勾,把她往後輕輕一推,正推到門上面。
“不行,我要出去。”陸淺淺擋著他的嘴,笑著說:“光天化日之下,你別厚臉皮。”
“光天化日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眼裡天天都是晚上。”他拉開她的手,笑了笑。
陸淺淺心痛了,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小聲說:“你別這樣說,你有我了呀,我會帶你看白天。”
紀深爵俯下來,鼻尖在她的鼻子上輕蹭,溫柔地說道:“小傻瓜。”
“是隻對你傻的小傻瓜。科學家說,愛情能讓人智商清零,我在你面前才變得這麼蠢。所以說你都不夠愛我,還是精得跟個猴似的。”陸淺淺嘟著嘴,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哪個科學家說的?我打掉他的牙,胡說八道。”紀深爵眉頭微擰。
“你真暴力。”陸淺淺推開了他,拉開門就走。走了幾步,只見紀深爵還站在原地,於是又回去拉住了他的手。
只有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對他的重要……你看,沒有她,他寸步難行!
“你乖一點,不然我把你賣掉。”她握緊他的手指,小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