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道路過一個個雜役,幾乎沒有一個雜役不認得他,他可以說是雜役裡的王了。
他路過的地方,那些雜役都會主動讓開,不敢靠近,倒是在前方有一群背對著他的雜役不知道他的到來,他們好像在圍毆某個人。
“啊!吳師兄饒命,饒命啊!”人群中傳出痛呼的求饒聲。
“哼!就算是怒火層裡的那些外門弟子都要給我三分面子,你竟敢在背後說我的不是?”
陳無道透過人群縫隙看到了那個牛氣哄哄的吳師兄。
“有點眼熟。”陳無道眉頭皺了起來,他體內封印這“恨”的源門突然顫動了一下。
“原來是他。”陳無道想起來了。
那吳師兄和自己一樣是個雜役弟子,當初陳無道被那老人捏碎肩膀時,這雜役為了討好那十萬斤力氣的準內門弟子,一個勁的嘲笑陳無道,不但罵他扁毛畜生,還說要多上茅廁,讓陳無道好好收拾。
“退下!”感覺到自己被恨意影響,陳無道冷眼怒喝,那扇源門瞬間恢復了平靜。
可是他的怒喝聲卻引起了前面那群雜役的注意,他們以為陳無道是在說他們。
“大膽!吳師兄在此,誰敢放肆……啊!烏鴉!”一個雜役為了拍吳師兄的馬屁,率先轉身怒罵,卻在見到是陳無道之後,嚇得倒退幾步。
被人說起烏鴉,陳無道想起了自己的兩隻寵物,當初陳無道在養肩頭上的傷,那兩隻鳥東西又出去造娃,到現在都不見蹤影,不過也好,它們當初要是在場,估計會被廖不仁的雷電劈死。
“是你!”被人稱為吳師兄的雜役弟子大驚失色。
“神子!?神子救命啊!”那個被圍毆的雜役竟然是當初負責傳授陳無道雜役弟子事務的老雜役弟子。
吳師兄見那老雜役弟子連滾帶爬的向著陳無道靠近,他頓時又想起了自己現在的“實力”。
“哼!你別多管閒事。”吳師兄強裝硬氣,實則心裡害怕至極。
“沒錯,陳無道,你早就已經不再是什麼神子,我們吳師兄現在可是得到洪如海洪師兄賞識的人,就連外門弟子都不敢惹,你最好識相一點。”吳師兄身邊的雜役也緊張地叫囂道。
“洪如海?那是誰?”陳無道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老雜役弟子問道。
“神子,那洪如海就是和您一塊入門,在考核中測出十萬斤力氣,七品靈根的人,現在是準內門弟子了。”
老雜役在說這些的時候心裡發苦,他就是看不慣那個自稱為吳師兄的雜役靠著洪如海囂張嘚瑟,卻沒想到對方會發現他在背後嚼口舌,這才引來了災難。
“有點印象。”陳無道面無感情的說了一句,然後就不再理會這些人,他直徑走了過去,吳師兄等人有些慌張地後退讓開,有些人想起了陳無道的規矩,連連退開十步,卻發現陳無道只是直接路過,並未對他們出手。
吳師兄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這隻死烏鴉還是很識趣的,他怒瞪了一眼呆愣的老雜役弟子,好像是在說:你沒想到吧?烏鴉神子也救不了你。
“算你識趣,以後見到我們吳師兄記得繞著走!”一個雜役弟子嘚瑟道。
他是嘚瑟得痛快了,可把吳師兄嚇得要死,好不容易躲過去的瘟神,這白痴竟然還去招惹,真是該死的東西!
他還未來得及制止身邊的雜役,就被陳無道停下的腳步嚇得腿腳發軟,雖說陳無道也是雜役,但是人家的實力擺在那啊,連廖不仁都敢打的人,他是真的不想再招惹,只恨手下的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