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
不，不可能。
哥哥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
“你騙人，我哥不會殺人的！”
她這麼說。
顧雨生眉眼陰鷙。
皙白的俊臉，一片黑沉。
“要不是他，雨姍根本就不會死！”
“你不會以為，雨姍還活著吧？”
他捏著她，恨不能將她的下頜骨捏碎。
紀凌雪搖頭。
面對這個猝不及防的答案，她無法消化。
“哥哥說，哥哥說，她是在任務中不幸身亡的，不是他，不會是他......”
聽到她為紀凌宸做辯解。
顧雨生臉色又陰霾了幾分。
他手移到她的後腦勺，狠狠揪住她的長髮。
他存心弄痛她。
紀凌雪疼的淚水狂流。
這樣暴力的顧雨生，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一夕之間，他完全變了個人。
若說之前的那個他溫文爾雅，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惡魔。
他比哥哥還恐怖。
哥哥除了性情冷，但心地還是好的。
可是他......
紀凌雪能感覺到他滿腔的怒火，濃郁的仇恨怒火，就跟火龍一樣，要將她吞噬。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是白痴嗎？”
“紀凌雪，你除了這副皮囊，你還剩什麼？”
“你從出生，就是一個悲劇，你沒有自己的思想，比傀儡還不如，你說，你是不是死了比較乾淨？”
“不過，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死的！”
“你哥哥的債，我會從你身上一點一點地討回！”
“你要怨，要恨，就怪你那個沒用的哥哥！”
“要不是他沒有保護好雨姍，雨姍也不會死！”
“所以，以後，你就替他還債，直到我滿意為止！”
他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無情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