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一臉正色道:“我是很認真的!”
“這關繫到我們是否還能同行!”
身穿綠色帛衣,文士打扮的人,冷哼一聲:“看來,你們二人是不打算一起前往遼東避禍了?”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要跟你們……”
話還沒說完。
旁邊一直沒開口,身穿紫色華服的人,插話道:“管寧。”
“你不是又想和我們割席斷義吧!”
管寧哼了一聲:“邴原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又想跟你們割席斷義!”
“明明是你們二人已經商量好了,準備前往幷州。”
稍微冷靜了一下:“我們之前已經商量好,一起前往遼東避禍。”
“現在你們居然……”
王烈嘆了一口氣:“幼安賢弟,你聽我說。”
“其實,我和根矩,只是剛剛在路上稍微談及了一下趙風之事。”
“發現趙風確實要比公孫度強上很多!”
管寧搖了搖頭:“我們是去避禍的!”
“又不是去投效誰。”
“孰強孰弱,跟我們有何關系?”
邴原沉吟了一下:“幼安賢弟。”
“我的情況,你或許清楚,或許不太清楚。”
“我十一歲時父親去世,家中貧窮,又早早成了孤兒。”
“我家隔壁就有學堂,我每次經過學堂旁就哭泣。”
“學堂先生看到我,問我悲傷什麼。”
“我說孤兒容易傷心,窮人容易感懷。”
“那些學習的人,必定都是有父兄的人。”
“一是羨慕他們沒有成為孤兒。”
“二是羨慕他們能夠學習。”
“心裡悲傷,因此流淚。”
“先生說,想讀書,可以啊!”
“我回答說,家中貧窮,沒有學費。”
“先生說,孩子如果有讀書的志向,我白教你,不要學費。”
“從此,我就進入了學堂。”
“幼安賢弟,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為何會選擇去幷州吧!”
管寧沉吟良久,冷哼一聲:“根矩兄。”
“以我對你的瞭解。”
“你去幷州的目的,是想去嘗嘗醉仙釀吧!”